小使一定会将您地旨意带回别矢八里。”
“三个月。孤只给你们三个月。”赵诚威胁道。“三个月一到。孤若不见你们国王亲自来赎罪。孤只有派兵去请来。”
“是!”使者答应道。
“你起来吧。既然你们还有恭顺之心。孤也不愿只当恶人。入座吧!”赵诚喝道。
那使者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连连鞠躬。一边倒退着往座位上走去。一不小心撞上了桌案。将上面地杂碎碰翻在地。引来一片嘲笑。
殿中众人看着眼前这一切,各有计较。
赵诚命人摆宴,举杯邀到:“我中兴府从秋八月以来禁酒,为期一年。孤身为一国之君,应当以身作则,故今日只有葡萄酒,虽甜软了一些,但也别有风味。算是我河西的特产。慢怠了诸位。来,满饮!”
赵诚这话又引来一通拍马。
“国主真是万民之楷模啊!”
“以身作则。纵是唐太宗也比不上的!”
“勤俭节约,国主令我等钦佩不已啊!”
那史权地座位离赵诚最近,他仔细打量着赵诚的一举一动,见一通拍马之下赵诚虽然脸上挂着笑意,双眼当中却无一丝喜色。再看秦国的大臣们,见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动如山,却无一人加入拍马的人群之中。
史权并不知道,赵诚对拍马者从无好感,所谓闻过则喜在赵诚的身上体现得很彻底。秦国大臣们都领教了,所以没有高超的本领,无法做到拍得了无痕迹的境界,是不敢轻易拍马的,反招来赵诚的反感。
一班歌姬在殿中载歌载舞助兴,众人看着表演,心思却全不在美貌地歌姬身上。
史权起身端着酒杯,面露难色道:“禀国主,史某此来还有一事相求。”
“史公子若是有事不妨直说?”赵诚道。
“自去岁春日以来,我河北诸地盐价居高不下,如同天价,百姓苦不堪言,若是国主愿开放解州之盐,我等不吝感谢。”
史权的要求,引起宾客们的同声附和。但有些人却不以为然,这跟他们地地盘与解州远近有关,远一点的如保州要经过其他人的地盘,那当然要经过层层盘剥,而紧邻秦国河东的却要坐地收钱。
河北本来主要是吃河东解州之解盐,部分来自胶东的海盐,这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如今各地诸侯林立,失去了主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个个严守关卡,不仅防止别的豪强侵掠,又借些对过往的盐商征收关税,增加收入。如此一来,贩卖解盐的盐商不得每经过一个关卡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