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也不通,这心里实在惴惴不安。”
“这有什么?”
苏谨笑道:“倭国语言其实承自于咱们,只是发音有些不同罢了,你不要把它当做番文去学,若是当做方言去理解,就简单的很了。”
齐源还没说话,童福山又忍不住插嘴:“不对!先生,闽南方言和岭南方言可比番文难懂多了!”
苏谨叹口气,对齐源露出抱歉的神色:“你等我一下。”
转过身的瞬间,许圭、路确几个学生纷纷用手遮住了脸:“你咋就这么能作死呢?”
马三同情的看着童福山:“公子,老汉很好奇,你是咋活到现在没被老爷打死的?”
“我...唉哟!”
叮、咣、噼里啪啦!
半炷香后,苏谨很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个被封住了嘴的作品,世界终于清净了。
“齐源”,终于能腾出手来好好说说话:
“你不需太过担心,去了那边以后,只需要按照杨士奇的吩咐做事就好。”
“倭语真的很简单,比如‘亚麻跌’、‘亦谷亦谷’这些词,只要去歌舞伎町转几次,你就都学会了。”
齐源无语的看着苏谨:“公爷,秦淮河上有倭国娘们,这几个词我懂啥意思...”
“是吗?哈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挥手招来陈亚,果断转移话题:
“这次你作为敛种使跟着郑和下西洋,尽量多收集一些种子回来。”
“下官谨遵部堂吩咐,还请部堂明示。”
“其实也没什么明示的”,苏谨摸着下巴沉吟道:“就是收东西的时候要多加验证,像什么火鸡、还有一种叫洋蓟的玩意,就别弄回来了。”
“洋蓟?”
“嗯,虽然我也不知道本地人管那玩意叫啥,总之,这次你是替大明带货,要慎重。”
“是,部堂,下官谨记。”
“行了,你们都别有那么大的压力,这次回来之后,陛下也要重用你们,都好好的。”
“是。”
心知苏谨说完这句话就要启程,眼中均流出不舍之色。
朝中泱泱同僚,皆恨苏谨之刻毒,可只有做过他下属的,才知道苏部堂为人多善。
跟着他只要安心做事,前途、家中都不需考虑,部堂自然会帮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可笑他们一心为难,枉自见宝山而怯骂,可笑可讥。
“走了。”
潇洒的摆摆手,苏谨转身登船,波动的江面映着高大的身影,一袭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