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那时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得到师傅坠江的噩耗后,我冲出猪圈,光着脚在山间里狂奔,来到悬崖边,我根本没想过其他,就想跳下去救师傅。当时已经有许多人在场,也有人下江打捞了。他们拦住我,不让我跳,我咬了一个男人的手,他吃痛放开我,于是人们只见到我急速而下的身影,丫头,你能想象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在寒冷的江水里泡到全身僵白吗?」
小丫头紧紧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他强有力的心脏搏动,她仿佛能感受到当时冰冷的狂风割伤男人的皮肤,还有入江后那刺入骨髓的冰冷。她想给男人在冰冷到了极点中找到一丝温热,哪怕只有一点,也可以慰藉他受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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