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就帮他把门关上,弄得他与长孙贝儿面面相觑,许久才相视而笑。
吃过早餐,甄命苦跟长孙贝儿告辞,说好傍晚时来接她回龙门镇,出了高府,前往刑部府衙,准备调查有关五粮王毒大米一事。
走到半路,一辆马车从后面赶上来,车厢窗口的帘布撩开,露出一张贼眉鼠眼的面孔,略带神秘地说:“甄将军,我家老爷有请。”
甄命苦眉头一皱,“你家老爷是?”
“封伦封大人。”
甄命苦眼神一亮,笑了起来,“请前面带路。”
……
一天很快过去,傍晚时分,甄命苦准时回到了高府,高士廉已经准备好厚厚的一车回礼,连同长孙贝儿一起,交到他手中,千叮万嘱两人以后要幸福美满,不要吵架,也不要让长孙贝儿孤单一个人回娘家,以后就算离娘家很近,也不要常回来,因为这会让人觉得她的相公不爱她。
长孙贝儿哭得跟泪人似的,好不容易劝住,长孙无忌将甄命苦喊到一边,说了些将他的头颅暂时记挂在他的颈上,以后若有一丝有负长孙贝儿的地方,到时候不管他是暗卫大将军,还是皇帝老子,他都会不惜一切地将他斩于剑下。
见甄命苦点头答应之后,这才低声凑到他耳边,说了句:“小心李建成,他已到了洛阳!”
没等甄命苦细问,他已经转身离去。
甄命苦沉思了片刻,牵着长孙贝儿,上了铁驴子,让人驾着装满了长孙贝儿嫁妆的马车回了龙门镇,他则带着长孙贝儿,不顾路人的惊骇,风驰电挚出了洛阳,沿着洛河的河堤一路狂飙,直到没有人烟处,才停了下来,抱着她下了车,坐在河堤上,依偎在一起,看着渐渐落下夕阳。
“甄郎,我们会一辈子这么幸福吗?”
“会的,一定会的,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这几天我们什么也不管,哪怕天塌下来也不去理会,去一个只有你和我的地方,做些只属你和我的秘密事。”
长孙贝儿羞道:“色色的事吗?”
甄命苦失笑说:“这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还有很多让你终生难忘的。”
长孙贝儿搂着他腰身的手抱得越发地紧了,脸埋进了他怀里,声音里带着动人的羞涩,声若蚊语:“甄郎,我已经好很多了……”
甄命苦很快反应过来,低头望着她满是羞意的俏脸,忍着笑问:“不疼了吗?”
“恩。”长孙贝儿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补充了一句:“是甄郎的话,疼也没关系,疼的话,这样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