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贝儿回门,去去就回,你放心,为夫知道你的心意,你虽然只是要为夫白天的时间,可谁说白天不能干晚上干的事呢,白天的光线更好些……”
凌霜随手将软剑朝他掷来,甄命苦已飞快地把门关上,剑透门而出,剑尖离他的鼻尖之差一厘米,将他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贫,急忙转身下了树屋台阶,骑上铁驴子,飞快下山去……
……
媳妇回门是件大事,甄命苦骑着铁驴子,带着几车厚礼,载着长孙贝儿到了高士廉府中时,闻讯从长安赶回洛阳的长孙无忌,提着刀剑,要将他斩于剑下,被长孙贝儿拼死护住,甄命苦这才没有被砍伤,逃得一难。
高士廉本已打定主意,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是长孙贝儿自己选择的路,他本不愿意再听到她的任何消息,也不愿意再跟甄命苦有任何瓜葛,没想到甄命苦却亲自登门,道歉赔礼,这让他颇有些惊讶。
长孙贝儿将他拉到房中,解释了半天,从房间出来后,原本紧绷的老脸变得放松了许多,虽然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总算是肯开口说话了,颇有些不情愿地留他在府中吃晚饭。
晚饭是在高府一家几十口人围着几张大桌一起吃的,高家的人这时才知道前几天甄命苦娶的人并非张氏,而是长孙贝儿,都将怒气化成了灌酒的动力,男女老少轮番上阵,将甄命苦灌了个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晚饭过后,甄命苦醉得像一滩烂泥,被高府的人抬进了长孙贝儿的闺房。
长孙贝儿虽然心疼,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悉心照顾,一整夜没合眼,看着连胃酸都快吐出来的甄命苦,心中内疚感动不已,来来回回为他用热水擦拭,给他喂水果和汤水,折腾到半夜,他才慢慢地消停下来,不再呕吐,熟睡过去。
睡到半夜,甄命苦醒过来一次,见她趴着睡在一旁的桌子上,手里拿着为他缝制的衣服鞋袜,一股柔情充斥心中,起身将她抱了起来,一起钻入被窝,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高士廉来敲两人的门,开门的是甄命苦,长孙贝儿躲在他的身后,慌乱地收拾着地上的衣物,此时的她秀发凌乱,睡眼惺忪,穿着丝绸的姓感睡衣,衣襟半开,秀发凌乱,脸上泛着动人的羞涩,任谁都看得出来两人刚刚在做什么。
高士廉笑了,老脸像是开出了一朵花,左一个命苦,右一个贤婿地叫着,让两人再睡一会,过会再来叫他们吃早餐。
弄得甄命苦也不知道是该回房继续他跟长孙贝儿之间未完的事,还是就此起来吃早餐算了。
高士廉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