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王葛荣拔刀欲杀四爷杨钧,杨钧坐在地上吓得魂飞胆丧,两人发小就是挚交,做梦也没想到熬到今日,落得这般下场。
葛荣手握佩刀,狠狠说道:“我与你少年从军,同为校尉、牙将、偏将,跟随真定候出生入死,镇守边关。又揭竿起义,共举大业,没想到你却出卖为兄,我岂能饶你!”
“大哥......”
不等杨钧解释,葛荣回到落下,一腔血柱,杨钧命丧黄泉。葛荣顿感如释重负,忽然一阵脚步匆匆传来,众校刀手左右让开,跟来的正是三爷尉景、六爷高欢、老七娄昭以及少帅潘乐。
一看此情此景,六爷高欢头一个站了出来,对这葛荣问道:“大哥,四哥犯了什么过错,以至于我兄弟再度反目,血光相见?”
葛荣举起那封书信,对着众人说道:“杨钧身为首领,参与军机,竟与长孙稚里应外合,试图反攻河间府,幸好有本王识破,才免于大难。”
高欢道:“这书信是真是假,还尚未可知啊!”
葛荣道:“长孙稚已拿着老四的行军腰牌出了城,还有什么可查的。”
众兄弟呆呆望着被杀的四爷青面虎杨钧,鸦雀无声,只听高欢说道:“将四哥好生安葬。”
“不!”葛荣扭头说道:“军法无情,杨钧通敌罪证确凿,将其人头与广阳王人头一齐悬于高杆,以警世众人。”
高欢道:“大哥,四哥可是咱们的结义兄弟。”
“如今只有军法,没有兄弟!”
“大哥......”众人都想觉得老四杨钧死的冤屈,奈何葛荣一意孤行,置之不理。
葛荣正准备出院子,忽然想起些什么,转身对其他众兄弟说道:“如长孙稚书信所说,今晚三更,官军欲偷袭河间,本王命潘乐主持兵事,以防偷袭。”言罢,葛荣、任延敬带着亲兵,离开院子。
几个兵卒草草收拾了四爷杨钧的尸首,尉景、高欢、娄昭和潘乐围坐在院子石凳上,一边惋惜杨钧,一边对长孙稚的反间计闲聊起来,高欢问潘乐:“相贵,你是大哥的主帅,你说说四哥真有可能和长孙稚勾结么?”
潘乐道:“事情怎么回事,小弟也弄不清楚,但是四爷勾结长孙稚是真是假,就看今晚官军会不会来袭城。”
“这话怎么讲?”高欢问。
“倘若官军果真夜袭,说明四爷通敌是真;若是不来夜袭,恐怕大王真中了长孙稚的反间计。”潘乐道。
“哦.......”高欢等人这才恍然大悟,泥菩萨娄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