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思,郝散正在一副柔软的躯体上浪费着自己的体力。
女人放浪地叫喊着,郝散单手撑在地上,猛烈地坐着躯体运动。听到那女人叫的越来越浪,背靠着的右手忍不住挥起就是一巴掌,只打得女人连连哭喊。郝散狞笑地用带着并州口音的汉话说道:“骚婆娘。我比你们汉儿如何?”
“将军神勇,顶奴家那不中用的男人一百个……啊……”女人连连献媚,却又忍不住地*。
郝散换过右手撑地,左手又给那女人一巴掌,喝道:“胡说!哦不,应该是汉说。不是胡说,我们胡人说的才是真话,你们汉儿说的才是废话!你男人既然不中用,就是一百个也抵不上爷爷这根浑铁金刚大棍,看爷爷不搞死你这骚浪汉妇!”
“爷爷饶命。爷爷顶一万个我家男人……”那妇人被郝散巴掌扇得差点昏了过去,连忙讨饶道。
郝散一口唾沫唾到那女人脸上,骂道:“去你娘的,一万个都是蔫头鸟,爷爷不爱听!”
妇人已经毫无主意,只好哭道:“爷爷比齐大王还能干……”
郝散猛地朝那妇人脑部重重一拳,只击得妇人口吐淤血,怒道:“你爷爷顶半个齐大王,懂不,你个骚妇,尽胡说……哦不尽汉说!”
“爷……”妇人含混不清地吐出一个“爷”字,已经昏死了过去。郝散却尚未尽兴,猛搠了几十下尚未喷薄,只好意兴阑珊地朝帐外吼道:“他娘的,这汉妇真是没用,给老子再拉两个过来!”
帐外只听见胡人的憨声和一些嘈杂的莫名喊叫声,半天也没人理会郝散。郝散猛地从妇人身上站了起来,有些发怒地朝帐外吼道:“都睡死了不成,没听到老子的话吗?”
还是没有人吱声,可是外头的诡异声音却越来越近,郝散不由地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了云阳之战时的遭遇,猛地暗道:“不好,恐怕晋人夜袭了!”
郝散光着膀子就操起马刀,冲出帐外连忙大声喊叫:“晋人夜袭了,晋人夜袭了!”这一声喊叫果然奏效,大股的胡人纷纷起身。可是晋军已经杀进来了,周处看到大冷的天一丝不挂的郝散,顿时大喜,抄起一支氐兵死尸手中的短矛,猛地就朝郝散背后飞掷而去,郝散登时被戳个透心凉,倒地毙命。
“胡人已经惊觉,诸位吐了衔枚,随我杀喊进去吧!”周处大喝一声,晋军纷纷爆喝出声,挥起大刀长矛就冲杀而来。胡人中军大营一片混乱,不少胡兵都措手不及被晋军杀死。可是胡人毕竟人多势众,不一会儿便僵持起来,丘陵上一阵鼓响,外营的胡人也纷纷冲杀进来,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