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代替了老君侯。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高门士族把持朝政,高门士族的领袖,便是这杨骏,推翻了他,才能实现一个唯才是举的新世道。”
马咸听毕,晃了晃脑袋,似有所悟地道:“公举你说的也对,可一想到真要害了文鸯。我实在于心不忍,他那样的人物,如果死在沙场上,才是英雄所归。”
毛腾呵呵一笑:“那你就好好苦练,如果你能以一个最有尊严的方式结果了文鸯,不也就无愧于心了?”
马咸点头道:“所以我才向你请教六合枪法。”
毛腾笑道:“我对武艺的痴迷远不如你,你请教我,无异于缘木求鱼。其实走你自己最合适的路才是正道,你适合刚猛的武艺,那六合枪法莫说我也只学了几招皮毛,就是我真的会,也教不了了。况且我有公干在身,即日就要离开洛阳几天,你要觉得我带来的那丫头不错的话,我教她服侍你如何?”
马咸登时浑身一震,涨红了脸道:“公举,你这说得什么话!我可不是贪色之人,况且那姑娘又是你的人……”
毛腾哈哈一笑:“子全你可别乱猜想,我跟她清清白白的。况且我诸事繁忙根本也顾不上。倒是子全你日夜练武,总需要有人侍候吧。你要不喜欢那丫头,等我们大事有成,再买几个不就行了。”
马咸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我……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儿家,我可不敢,也不会那样……”说罢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毛腾嘿嘿一笑,这便顺路回了房中。
门前摆着一个装满水的木盆,由于天气逐渐变凉,已经结了薄薄一层冰,还有些皂角之类的洗涤物。毛腾那件穿了许多天的旧衣服还沾着水,湿淋淋地挂在桃树上晾着。毛腾揉了揉额头,莞尔一笑,这便推开了房门。
天不甚黑,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案几之上伏着一个人,似乎已经熟睡过去,正是那白衣女子沅儿。毛腾心中不忍,缓缓推了她一把,待她朦胧转醒,方才柔声说道:“困了的话,何不在榻上休息?”
沅儿揉了揉眼睛,却看到毛腾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登时惶然,赶紧站了起来欲行礼,不了伏在案上睡得太久双腿早已麻木,差点趔趄栽倒。毛腾将她一把扶住,沅儿顿时就脸红了。
“将军……我……不……婢子那盆水都没倒……挡着了房门,实在该死……”
毛腾笑道:“你看你腿都麻了,好好歇着,水我自己去倒吧。也难为你了,一盆水,也没看见个桶子,端过来也挺费力气的。”
沅儿坐在地上,腿麻麻地站不起来,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