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铁骑营的几个领带一起带回去,路上恐生变故。”
“变故?”
“观璞郡延关也发现敌情,有兵探渗入。好在接管观璞的冀王发现及时,加强戒备,才未酿成大祸。”
“冀王?子桑一族从不过问朝政,怎么现在出山了?”
“子桑族独有一子,老冀王去后,便一直在延王府从政。延王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便让他接管观璞。那孩子跟你同岁,就是体质过虚,不能习武。”
“都二十三、四岁的人了,还孩子。”修鱼寿闷道,翻身上马,“等有空了,去见见这个冀王。如果我没记错,他是叫子桑傅。修鱼非提过这个人,说是面如傅粉一表才,体若细柳不胜娇。”
夏侯酌闻言大笑,“你这个弟弟啊,嘴上不留德。”
“我带他们回去了,濮安就拜托你们了。”
修鱼寿说完,调头策马离去。
回到骞人,西贡已然退兵。
没过多久,濮安捷报,大皖撤兵,退出北尧边境。
北尧无力援兵,南衍被迫放弃泖城、桔城等五座城池,与大皖和谈休战。
面对修鱼寿的大惑不解,连晋闪烁其词,没过多久便留书一封,不知所踪。
北尧天蛭关,从此直接面对驻守桔城的大皖军队威胁,派驻濮安的十万禁军,不得已全数留守。
郊尹涵就此投尧,率北尧禁军,在天蛭关及桐城外城筑起防御工事,常驻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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