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北尧边城,与那西贡何干?”
探兵结结巴巴道,“我......我们也不太清楚,只......只是听......听上面说,我们......我们不会遇到......遇到精骑队......”
“师父!”花瑶急冲冲赶来,跳下马,“师父,您没伤着吧?我怕万一,找晋王要了伤药。”
“花瑶,你马上起身回骞人。传我将令,骞人全郡戒严。告诉连晋,没有左司黯的命令,不许出兵。左司黯要敢丢了黎关,让他提头来见!”修鱼寿说着站起身,不觉一阵眩晕,申章锦忙上前扶着。
“啊?”花瑶一时没反应过来,单是看到修鱼寿背后的箭伤,吓得一跳,“师父,您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修鱼寿一把推开她道,“我的伤不用你管,马上走!”
“师父啊......”花瑶无奈,迟疑着翻上马背,“伤药您拿着,自己小心。”
话音未落,一匹白马急奔而来,司徒婧焦虑的神色一览无余,“骞人急报,西贡偷袭,鳏城失守,左司黯禁军退守黎关。”
申章锦大惊,“那精骑队上去了么?”
修鱼寿脸色铁青,对愣在原地的花瑶吼道,“还不快走!”
花瑶不敢迟疑,飞马离去。
看着花瑶走远,司徒婧劝道,“你们别急,你们不在,精骑队不会贸然出兵。”
修鱼寿摇头道,“我是担心连晋,西贡统兵大将若是连易,祸福难料。”
花瑶一路向北,马不停蹄,直至过了观璞郡,终于体力不支,跌下马背。
朦胧的阳光,渐渐恍惚,依稀几个人影,天旋地转的铺散开来。
花瑶感到自己被架了起来,浑身瘫软无力,后脑一阵剧痛,彻底失去意识。
花瑶走后第六天,夏侯酌亲率十万禁军来援。
见到修鱼寿,夏侯酌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北尧怎么办?”
修鱼寿笑道,“你现在说话口气越来越像延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夏侯酌抬眼一扫,指着修鱼寿肩背处盔甲上的窟窿,“这是怎么回事?”
“让大皖的兵探咬了下,不碍事。”修鱼寿笑笑,转而道,“说来也怪,至兵探来过,大皖就没了动静。”
“他们在等消息。”
“西贡......”修鱼寿想了下,“这样,申章锦带兵守关,给他加派四万禁军,城外山地留四万给郊尹涵,你带余下两万守城。我马上动身回骞人,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