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玦!你可知道柳家的侄儿做了什么?他居然跑到祖父与我面前来说,沈儒平必是冤枉的,沈家世代书香,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叫我们饶了他。真真笑话!他以为他是谁?柳家让这种人跑到我们面前撒野,还能是好人不成?!”
“啊?”明鸾睁大了眼,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傻瓜,“那柳同知父子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柳大人只是赔了礼,说他侄儿不懂事,叫我们别与他一般见识。将人赶出去就完了。至于柳公子……”玉翟咬了咬唇,“他追查母亲的案子,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将沈儒平丢进牢里,好坏了他堂兄要娶沈昭容的打算罢了。我就当是自己瞎了眼,从未认识过他,你以后休要再提他了,若再胡说,我就翻脸了!”这回是真的摔手走了。
明鸾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想到她近日接连受了打击,现在宫氏也十有八九是真的死了,也不与她计较,只是小声嘀咕:“你今天说得爽快,以后可别后悔。你当我爱管闲事呀?!”
当晚明鸾便收拾了些简便行李,待为宫氏祈福的法事做完后,周姨娘故意当着前来看热闹的村民的面嚷嚷:“虎哥儿怎么了?是着凉了么?”然后不等别人细看,便一把抱起正跪在地上的儿子跑回房间,接着章家人先后进屋看了看,又请了镇上那位大夫来。
那大夫本就医术不甚高明,见文虎脸色苍白,手脚冰凉,身上还有汗水,便说:“是着凉了。”只开了张方子就走了。章家人也不在意,过了大半个时辰,便找个借口让一个村民进屋,瞧见文虎身上长出了“红点点”,于是不到两刻钟,全村的人都知道文虎出花了。
于是,在全村人的监督下,明鸾跟着周姨娘护送文虎上山养病,到了清早,却背着小堂弟从小路下山,踏上了前往广州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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