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人家更是看不上他,所以还是省省的好。
“哎呀,我想起我那鱼儿还没喂,现在怕是饿着了,我去去就回啊”说罢,走的竟然比跑的还要快。
“真是,不就问你些问题吗?用得着跑这么快?”
不跑快些怎么能成!那丫头是油盐不进的性子,要是自己出主意的事情再传到夫人耳朵里去,那才倒霉,天这么冷,书房冷冰冰的,他可再也不想来个几日游了。
别人是千里追夫,他是千里追妻,都沦落到这份上,聪明人是会明哲保身的。
二柱匆匆跑来,“大爷,打听出来了,那冯家老大是在几日后下聘,礼品我派人送过去了,还有那个日日来门外哭诉的番邦人也打听出来了,听说来头不小”
“那好,现在把按着涟漪送来的方子做出的烈酒给他装上几坛,切记,只需要三五坛即可,切不可过多”
“可是,主子,这不是有些太少了吗?”而且说实话,人家这些日子也挺不容易的,日日在门外候着,还被抬着扔了好几次,千里迢迢只是装了三五坛子,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
褚越看这二柱略带些不忿的脸,叹口气解释道:“物以稀为贵,番邦人性子豪迈,气候严寒使然,这烈酒必定能大受欢迎,等他们那些贵族尝到了甜头,还怕咱们的酒明年不吃紧?去吧,越是珍贵的越是让人迷醉”
二柱恍然大悟,这就对了,这不就跟在驴子前面吊着一根胡萝卜一样吗?今年打发走了他,明年这酒更有前途。
跑着去给那个二愣子报信的时候突然想起,这样想来,好像自家大爷一样,都是被胡萝卜吊着的小毛驴啊。
褚家的生意越发红火,所以褚越想了个法子利用自家亲娘把老爹招来,这样,最忙的年前他也能抽出些时间,也想一下下个五年计划是什么。
………………
“嗳,那个灯笼吊起来,嗳,吊歪了,再摆正一些,那些红绸不是说了要团成花,挂在院子里吗?怎么现在都扔在了这?让人踩脏了咋办?”
“快些快些,日子不够了,你们都抓点紧”
院子里两个大嗓门此起彼伏。
涟漪榭雅纷纷闪开忙碌的众人,自顾自寻了一处安静地方,榭雅叹口气道:“真是愁人,家里有一个娘就够让人发憷了,这下还多了一个小姨,这可好,整日院子里就是她们的吵吵声,我烦都烦死了”
看了一眼正掐腰指挥的小姨,揉揉脑袋道:“真羡慕小妹,可以不受这折腾”
“你不是日日都在县里吗?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