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葛山栀、天造人为。望切不妨人去远,心忙无奈马行迟……
“阿涣!你疯了么?”
“没疯!”
“老子的龙凤汤呢?”
“那条‘大蛇’跑了,三号正去追呢,你先别急!”
“老子不管,今朝吃不到龙凤汤,老子和你没完!”
这刘涣和赵挺一见面就吵,尽说些凡尘俗世间的东西,也不谈诗书、不谈学理大道、更不谈家国天下……赵汝愚身为他二人的传教授业之师,心底难免觉得不爽。可也无法,这两个人都和皇家有着关系,一个是皇帝陛下的亲孙子,一个是皇帝陛下器重的年轻人,虽然而今皇帝对他的器重表现得还不是太激烈,但他赵汝愚何等敏锐的政治嗅觉,焉能察觉不出来。
想来想去,也只好任由这两个“弟子”有辱斯文了……
刘涣见得恩师神色阴晴,不明所以,当刻不再和阿挺纠缠,上前去请了安,却道:“恩师,可有心事么?”
赵汝愚轻轻哼了一声,道:“亏你还记得我这恩师,为师等了你一个时辰,那松林中是何情况也不见你说来,却跑去和国公讨论什么‘龙凤汤’,不是为师说你,你有时候真是没个轻重缓急……”
刘涣道:“恩师勿忧,且小声一些,弟子正要向你汇禀这事儿呢!”
汝愚道:“那还不说来,你等着月落西山么,天色都开始暗了!”
刘涣压低声音,道:“师父有所不知,那林中果然有强人,但尽皆被弟子铲除了。说来也奇怪,这伙强人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就是刻意来截你我的道的……强人们是从荆州而来,带头的唤作‘龙哥’,老窝便在距此五六里地的‘二龙山’!”
汝愚听闻心中震惊,又是愤慨,脸色也阴暗起来,怒道:“可有多少人马?为何要不远从荆州而来?”
刘涣道:“至于多少人马,弟子却没有查明白,但我与兄弟们都领教过了,想必除了那所谓的龙哥以外,尽是些土鸡瓦狗,不足道哉。恩师以为这伙贼子为何会不远从荆州而来?殊不知,却是和我们此行有极大渊源的。”
汝愚急道:“呵!都这般时刻了,你说话便不能一次说完么?有何渊源,难不成是有人故意为难,可想我赵汝愚为官处事,从未得罪过谁啊,更没有结仇!”
刘涣摇头道:“恩师误会了……弟子是说,这群贼子原本是北边长江上的水盗悍匪,却被新任的辛幼安好好整治了一番,无奈生存,才南下而来的。至于为何要针对你我,却不得而知。”
汝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