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只是想疼痛轻点,在痛楚中慢慢的变的有一丝的疯狂,在她的眼前,空间已经慢慢的变形,慢慢的肿胀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眼前混乱的景物,将她从缤纷的自我幻想中拖了出来。她摇摇脑袋,似乎想要驱除脑中和眼里四散的景象。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左右眼睛上,做了一个她自创的祈祷的动作。此刻,又响了一下敲门声。她站起身来,走进了门口。
被刚才的一通烦恼折磨的身形俱疲的@无精打采的打开了房门,嘴里说着:谁啊?
在门外,是一只血红色的手,鲜花欲滴,上面还挂着点点的血滴。那只手在那倒着呆着,没有胳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手,在她的门前飘着,似乎还在晃来晃去的,她被吓得向后退了一步,碰到了后面的一个凳子脚,又向后倒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她坐在了地上,准确的说是狼狈的坐在了地方,她的脸上还是惊恐慌张的表情,但是,四周已经不是她自己的家里
,这里是一个庭院,她的后面是一个欧洲古代的塑像,白色的,半裸着身体,站在一个石盘上。
她站起来,茫然的看着四周,前面是一个庭院的样子,她的身后有几座古代欧洲的塑像,看样子好像是神话中的人物。
她迷茫了,在庭院里四处的转悠,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人们都需要一个时间来慢慢的熟悉,她就是那样做的,在那个中古的欧洲庭院里,她在那慢慢的踱着脚步,身边偶尔还有一些人出现。他们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她,更加的看着那些塑像。
@在另一座塑像前面站着,虔诚的划着十字,嘴里嘟囔着。她的脑中突然涌现出了很多之前的记忆,那些记忆都是她平时压在脑子最深处的,是她想彻底忘掉的记忆。
他想起了,在大学校园里,她好像有一个男朋友,对她特别关心,她们每天晚上都去操场上遛弯,那时,他挽着她的胳膊,她靠在他的肩上,一对恩爱的情侣,是众人眼中的最佳搭档。她模糊的记着这一切,但是,当天刻意的去想他的模样的时候,她觉得他在她的脑海里是模糊的越来越疏远的,她记不清楚他的样子,记不清楚他的音容笑貌,甚至是记不得他常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他就好像是在雾里似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迷茫。
她用手拍打她的脑袋,好像她的脑袋现在是短路状态,拍打能使短路的地方重新连接一样。
当她站在那里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想过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