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番,“奴隶”慢慢成为一个口头契约的名字而已。
白楚峰伤愈后除了骑马放牧,也在农地里干点细活,农地的作物估计不到一周的时间就能全部收割整理完毕,看着这些粮食一车一车满满的,也让人心里实在,但是喜也是忧。
尽管这里离上谷大概有三百五十多公里,就是七百多汉里的路程,按正常运输前进的速度算,不眠不休至少也得走三天,而实际上起码要走7天才能到达上谷。这个长时间的旅程实在让人担心。邑落的人口只有两百多人,其中三分一是老弱小孩,尽管附近还有几个小邑落会一起上路,但为避免队伍人多引起官兵的注意被当做叛乱组织,总人数也不会超过六百人。这支队伍带着不少的牛羊粮车,就算公孙瓒不过问,地方流寇也会前来讨个方便,那么这次远途迁徙将会是危难重重,至少在白楚峰心里是如此想。
这个时代的秋天并没有自己时代那样余热难耐,中秋未到,却已清风爽爽,舒适的天气让人倍感精神。
邑落的小孩渐渐喜欢上白楚峰这个外来的奴隶,至少白楚峰的样子并不让人望而生畏,还会教他们很多有趣的游戏。与孩童玩耍得欢乐也让白楚峰暂时忘记了某种不幸的失落,慢慢适应了这个时代里的生活。
十多天后一个消息传到了邑落,数日前,奋武力将军公孙瓒率步骑两万自右北平前往渤海东南地域,征讨来自青州的三十万黄巾乱党。
消息一到,整个邑落都很默契地动起来,一天之内马车牛车都载满东西等待出行。碰到赫颌顿,白楚峰才了解到计划迁徙的时机正是公孙瓒大军离开右北平之时。
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动身,首先右北平要固守城塞,就不会随意地派出军队来干扰这些迁徙的邑落。
其次,乌桓人善骑射,汉朝征发乌桓士兵对抗鲜卑、匈奴是常事,而公孙瓒也不例外。白马义从的威名广布天下,可以说是北方的无敌骑兵,仅仅靠汉人士兵是很难达到这样的强度。尽管公孙瓒一向对外族打击异常给力,但肯诚心归附的也会加以征用,在乌桓战士中挑选精英按比例编入白马义从,既提升了战力,也让汉人在与乌桓人一起作战中学习对方,优化骑射技术。所以公孙瓒对其领地的乌桓部落看得很紧,一防止外族叛乱,二避免兵员流失,如果眼看有乌桓人逃离自己的领地,公孙瓒很可能把其当做叛军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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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日出的太阳还来不及给迁徙队伍送行,队伍却已经离开了这个曾经的赫氏邑落,只留下一些残缺的篱笆和那个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