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全赖戍边将士之功!”赵诚笑道,“都说边关苦寒,朕当然知晓。西壁辉与罗志二人,为国驻守边疆十余年,立功无数,方保国家周全、商旅兴盛。他们嚷着要与内地换防呢。”
“陛下有何旨意?”卫慕问道,“只要您下了旨意,谁敢不从?”
“换是要换的,春风不度玉门关,朕不可让将士们寒了心。”赵诚道,“原本朕曾答应过,五年一换,实际却总是不成,朕委屈他们了。”
“陛下言重了。”卫慕道,“您的将士们虽然受了不少苦,然而皇恩浩荡,宇内何处至?今吐蕃绝域朝廷法令之外,我等厉兵秣马,正准备为陛下取来。”
正说话间,远处奔来一队骑军,在赵诚随驾军队的外围停了下来。不久,领头地四人远远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徒步奔到赵诚面前,扑通跪拜在地:
“臣西凉军罗志参见吾皇万岁!”
“臣安西军西壁辉参见吾皇万岁!”
“臣陇右军汪忠臣、汪显臣参见吾皇万岁!”
来人正是安西军西壁辉、西凉军主帅罗志及汪氏兄弟,正满怀喜悦地抬头注视着自己的君王。
“四位请起!”赵诚亲自将他们四人一一搀扶起来,打量了一下众人的面色,欣喜地说道,“呵呵,瞧诸位的气色,还不错。罗志经略吐蕃,打出了我军的威风,汪氏兄弟不畏山高路险,提军迂回,功劳卓著。西壁这些年驻守国朝最偏远的西方,令西人不敢东窥。”
“陛下期望,我等不敢相忘!”众将答道。
罗志又笑道:“早就从军报中得知陛下要亲来,臣早早就派人在路上守着,一看到陛下的车马,就立刻与西壁兄弟奔来面圣。”
“西壁来凉州多少时日了?”赵诚问道。
“回陛下,臣三天前来到此地,被罗兄灌醉不下三次。”西壁辉回道,他地脸因常年暴露于烈风骄阳之中,而变得粗糙黑红,目光却是坚定不移,闪动着对自己君王无比忠诚的色彩。
“哈哈,这是因为你酒量太差的缘故!”罗志打趣道,“我可没灌你!”
“罗兄喝酒耍赖。”西壁辉抱怨道。
他们二人见到赵诚,十分兴奋,相互拆台打趣。赵诚待他们二人消停了,便问道:“那萨班可还在凉州?”
“回陛下,萨班法师眼下住在护国寺内居住,日日开坛讲经,听说他从陛下登基那年从吐蕃出发,一路上讲经传法,走走停停,来我凉州花了两年时间。”罗志道。
“他这是来投诚,还是来谈和?”赵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