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地教主、土司与贵族们都在讨论着他们所面临地生死考验。东方新兴帝国地刀终于向他们举了起来。尽管他们早就有此预感。萨迦派高僧萨迦-班智达作为各方势力地代表。带着他地年幼地侄子八思巴踏上了求和地道路。
……
凉州城外,白麦已枯。
一支五千人地队伍浩浩荡荡地奔驰在官道上,两边的麦子在风的吹拂下闪动着波浪,一圈又一圈,夸耀着这一年将会有一个好收成。队伍当中十余面绣着蟠龙的玄黄大旗迎风飘扬,这种旗帜表面皇帝御驾亲至,这条平坦宽阔的官道上数队自西而来的商队见此,纷纷跪在路边,口中高呼:
桃花石汗万岁!
再一次来到这片熟悉的土地,赵诚的心情再一次晴朗起来。当他初登大宝时,他既面临着河南百废待举,又接连失去了两位忠诚的臣子,令他一直难以忘怀。皇帝地权力无边,然而却无法挽回两位臣子的生命,赵诚认为是因为自己称帝才导致梁文与耶律楚材撑不下去的。
梁文原不过是一个无名之辈,或许没有赵诚,他不是死于战乱,就是死了孤苦伶仃。身处乱世,一个人的生命实在卑微,尤其对于一个失去子女的老人而言。幸运地是,在他曾经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女儿,一个他曾抛弃地女儿,这给了他生活下去的全部意义,让他享受了他原本认为早已经失去地天伦之乐。所以,梁文是含笑而逝的,没有任何牵挂,文靖。而耶律楚材却有些遗憾,他遗憾他地生命过于短暂,不能继续致君尧舜,但他仍带着骄傲而逝,因为皇帝亲自陪他度过生命的最后时光。去年夏,追赠耶律楚材东丹王,文正,诏耶律铸扶棺北上,葬于瓮山泊畔。又命刘翼、元好问等撰碑文十余篇,以纪念其功勋。
赵诚是皇帝,他不属于洛阳城内那布局狭小的皇宫,也不属于连篇累牍的奏折,更不喜欢流连于床榻男女欢好之中。他喜欢纵横驰骋,更喜欢领略自己万里江山的雄浑壮美,如农夫巡视自己的田地,如牧民巡视自己的牧场。
茫茫古道,早已经不是赵诚印象中的那个贫瘠、混乱与仇杀交织在一起的古道,络绎不绝的是东西方做着发财梦想的商旅,河流中流淌着的是金子般的色彩。此时已经是他登基为帝后的第三年,来到这远离中原的地方,可以看到帝国的兴盛
“陛下,您的臣民自洛阳始,出潼关,过陕西、陇右,历青唐,过葱岭,道路通畅,可直达西方,不虞有盗匪之祸也。”卫慕夸耀地说道,“每年朝廷仅关税所得就不下两千万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