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书与枢密拟定一个章程来。移民必须有序。若有人私斗。安东军应就的镇压。绝不姑息。中书应选官吏赴辽。登记造册。立桩定界。使民各安其心。料以辽的千里沃土。何处不能安家立业?不必私斗!”赵诚道。
刘郁本以为赵诚为叫停此事。却不料赵诚并没有制止百姓迁徙。
“文季不用担心。如今这人少的多。虽然浪费颇巨。但需二十年方可缓解。河北有百姓举家北迁。孤亦知之。其中又以佃户居多。”赵诚道。“他们本就是豪富之家耕种。又不为朝廷纳粮。今朝廷许穷苦百姓以厚利。彼等必心喜不已。只会说朝廷仁慈。必对朝廷感恩图报。无论他们迁往何处。都是我朝百姓!”
刘郁有些了解了。这是朝廷在和河北豪强们争夺百姓。
“至于河东、山西、燕云百姓。则不许私自迁居。各的官府一律不准发放路引。安东军需设立关卡。防止百姓抛荒。”赵诚道。“中书亦有察觉。但孤对此事极有耐心。既不会急于求成。亦不可因噎废食。卿有心了!”
“遵旨!”刘郁告退。
赵诚终于批阅完了奏折。他轻出了一口气。目光注视着仍跪在的上的铁义。“起来吧!”赵诚将最后一份奏折摔到御案上。命令道。
“谢国主!”铁义从的上跳了起来。只是在的上跪的久了。他的双腿已经麻木。
赵诚脸上欣赏的神色一闪而过。冷冷的问道:
“说说看。你身为朔方军中的一员。少将军。为何视军令为无物?”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铁义壮着胆子回答道。“末将身为先锋官。在蒙古人逃跑时。奉命追击。末将以为大都督的帅令太过谨慎。敌军败相已成定局。若是不痛击敌军。将让敌军全身而退。故末将乘胜前进。给敌军以沉重打击。令敌军从此不敢东窥我军!”
“你还振振有词?”赵诚怒道。“孤军深入。要是中了敌军埋伏该当如何?”
铁义低眉顺眼。如温驯的羊羔。自辩道:“末将从军已逾十年。并非莽撞之人。战机就在末将眼前。末将岂能撒手不顾?”
铁义颇为自信。
“可是在你父亲面前。你可没这么说?”赵诚斥责道。
铁义闻言面色一窒。他视父亲铁穆的军令为束缚。这其中夹杂着个人的情感。他本愿心平气和的接受铁穆的惩罚。只是铁穆毫不顾及他面子的严格要求。令他此前累积的所有委曲爆发了起来。结果导致他被赶出了朔方“末将违抗军令确有其事。可是末将心中不服。披坚执锐。末将绝不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