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她,是一个好学生的样子,平底鞋牛仔裤,待人温和不乏礼貌,只会在自己的挚友面前神经质。三年后的现在,相信她除了神经质,其他的都没变。那时候的我,愿意经常陪她在校园操场的围栏上坐着,听着她少女心。而我会在她惆怅话题的落句处,给予她最温暖的鼓励。我常常想,这么多愁善感的女孩儿,如果离开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高一的上半学期就这么过去。当我在键盘上敲着一摞摞轻便不乏暧昧的字,准备发出去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我怕她不回,又怕她回了,又怕她看见了却不故意回我。这种等待是能将男生逼疯的最简单的方法。我联系夏哲天,说一起去找徐瑷莹,毕竟寒假有时间。我们去了她的住所,那个体型微胖的妇女说,早在半年前她们一家就搬走了。我的失望停歇了一阵后转变成愤怒,心想,这小丫头片子真的是有本事了,搬家都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但往往就在这时我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天意。我在喜欢陆小仙的同时想到徐瑷莹,心中就突然有一种犯罪感,好像我不遵守游戏规则,随时都能被踢出局,最终什么也得不到,但是潜意识又觉得她只是我的妹妹,只是妹妹。现在没了徐瑷莹的消息,我好似更有底气的在陆小仙的主页上留言了。但奇怪的是在每次冷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有种失落。
夏哲天说,老钱明天就从美国飞回来了,咱们去接他吧。
老钱,原名钱三,但从来没有考过前三,初二期末考试成绩的不堪入目以及在学校干的坏事,迫使他的父亲在那时将他送去美国念书。这次回来,是那年我和夏哲天送别他于机场的第一次见面。
硕大的机场,他之前说会在B出口出来,等了许久,我身后像是被重物袭击一般的拥抱,我知道是他来了。久别之后的第一句话是从我的骂声开始的:“卧槽,你不是说在B出口吗?怎么从后面冒出来了?”老钱一副欠揍样:“我说的是二楼B出口,OK?”夏哲天接着说:“那倒是挺适合你的,2B出口,现在被谴返回国了。”
钱三的样子没变多少,唯一能以肉眼看出的变化就是他染成黄色的小波浪头,之后没事还经常在我们面前故意甩甩头,自以为特别飘逸。他说,我刚去美国就交了个女朋友,给你们看看照片。我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的黄头发蓝眼睛,第一时间想到了《生化危机》里的女主角,然后我说:“小伙子艳福不浅嘛,这种长相都是很能的,你行嘛?”钱三:“我不行啊,所以我们在交往的第二个月就和平分手了,来看看这个,这是我第二任女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