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别家去了。
“小羽,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别睡,别睡。妈妈求你了。”她抱着他,到处找的士,到处乱窜。他是她生命里最美好的东西,谁也不能带走他,虽然没有验过他是否有近亲后遗症,但他不也健健康康活了六年吗?他是打不死地小羽,他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医生,医生,快,快,帮我救救我儿子。”她再也顾不得谁是外科,谁是内科。
“小姐,你的先挂号,我们医院那个不是急号病人,你先把手续办了吧!”
“护士小姐,我求求你,我儿子病的真的很严重,求你,求求他。”她看了看穿红色制服的护士小姐,恳求着,但见身边一个带着眼睛和口罩的医生,想必他就是大牌什么的。又跑过去拉着他,恳求道,“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但谁也没想道,多年的重逢会是以这样的画面为开始。
“张羽!!!”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她的心又死了一会,可下一刻,又复活了,他再怎么恨她,也不可能见死不救,更何况那是他的孩子,尽管没有人知道的更多。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他推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我求你了,张医生。”她跪下来,腿脚已经发麻,整个人还是用手臂支撑着。
他回过头了,心里不免多了些憎恨,原来多年来的仇恨,竟也这样简单地就解决了。不,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饶了她,他要她一点一点补偿她曾经带给他的伤痛。“你刚刚说,要你做什么,你都答应,是吗?”
“做什么,都答应~~”她早已经累的没有了力气,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小染,你去安排李牧做这抬手术。他早就能胜任了,上级要是怪罪下来,就说有我顶罪。”他叫来一个护士,帮忙抱起小孩子,他抱着累的脸色苍白的她,去自己的办公室。
“小羽怎么样,我儿子怎么样!?”她醒了,猛记起发高烧的孩子。
“已经没事了,在病房打着吊针。”他摘下眼睛,揉了揉眼睛,冷冷地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才放下心,要是他有什么事,恐怕她也活不长了。
“把药喝了。”他半推了出去,靠着自己的座椅,死死地盯着她。
“张羽,对不起,我,我还是先去把手续办了,好让你交差。”如果再多留一会儿,她的泪珠就要掉下来,她怎么能哭,怎么能让他以为自己是在为多年不见他而哭泣。
“等等,手续我已经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