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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见的人,就这样不见了,说不爱的人,就这样不爱了。大概是七年过了,大雪纷飞的灯红酒绿大城市里,家家户户贴着花窗,办着春日宴席。唯有小镇上,那户小两口依旧青灯相伴,梅雪覆盖。小两口说的是一个大小孩,带着一个小小孩的两口人家,那个长得漂亮的,如十八岁的少女,穿的极其朴素少妇就是当初执意要离开的梁小菲,她现在改名儿了,不叫小菲,还是叫回本名,梦蝶,她的过往如她的名字一样,就像睡梦中出现的蝴蝶,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她身边的小男孩儿长得倒是洋气,多了些城里人的气息。她们母子两,以买花为主,居住的这件宅院也多事梅树,刚刚北京这大雪天气,梅花开的特别好,卖的也好。这些天,基本可以做到足不出户就稳赚钱了。
“小羽,你为什么不写字拉!”她给这个儿子取了名字,叫做小羽。让她没想到的是,当年她刚离开,就上吐下泻,有经验的人人都说她怀孕了,她想,若真是怀孕,生下的必定是畸形,于是打算去打胎了。但北京也有许多信教的,有的教别说,近亲的孩子是可以抚养的,她心一动,就没那个念头,没想到生下来却是个大白胖子。还好她有负责打工,赚了些钱,读书的时候就会些画画,剪花,既然要照顾孩子,倒不如开个花店,念头一有,花店就开了。这花店就以她梦蝶二字命名,一开始生意也是暗淡,那时候很少有人拍拖买花,也很少人拍拖,所以没人买。这些年,就不同了,改革开放以来,人的道德思想开放了,买花买戒指,送情人的每天都有,不管多贵都买,就比如那玫瑰花,人家都买5块钱一朵,他买6块钱一朵,生意不仅不谈,还大大提升了利益,当然,她剪得每一朵花,都是用心的,所以手工之类特别棒,可以说,赢就赢在她的手工活儿上。
“妈妈,我冷。”小羽放下手中的笔,用力地来回摩擦着手。
“这天气年年都这样,这一月都这样,怎么今天就冷了。”
“妈妈,我就是冷。”
这个孩子一点也不像她,至少她没他霸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冷了,她用手触了一下他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他发高烧了。
“你这孩子,怎么三天两头添病,妈妈再也不爱你了。”她已经担心到哭了出来,抱着她往夜市里挤,大过年的,人家都休息了,还有谁给你看病。再不快点,恐怕就连普通的药店都没人了。
“你这孩子高烧40%,你才送来。赶紧的,叫辆出租车送大医院去吧!”那小镇上的秦医生一看梁小羽这病势,就猛地摇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