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次送老爹出征,这还是第一次私下见到他骑马的样子,果然是风度翩翩。
这应该是自己的梦境吧?难道是这两日太过繁忙有些思念老爹的缘故,所以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子夫当下也懒得想那么多了,看着父亲那熟悉的音容笑貌,鼻子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这么会时间桓公已经策马来到他面前,翻身下马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他的脑袋,正色道:“快把眼泪收了莫做脓包样子,难道兹甫看到为父不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子夫抽了抽鼻子,用衣袖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哽咽道:“可我就是有点忍不住,老爹我好想你啊!”
“呵呵,”桓公并没有在乎他嘴里的称呼,或许是在梦境的缘故,子夫感觉面前的父亲好像更加地随和了:“老爹也很是想你啊!说起来从兹甫长到那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离开你那么久。”
宋子夫心中一颤眼泪险些又流出来,急忙岔开话题问道:“老爹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前线的战事还顺利吗?”
“顺利,当然顺利了!”桓公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颇为自得地道:“前日为父在军议时献上破城之策,联军顺利地拿下了新密城斩杀守将孔书,击破郑伯之时已经指日可待了!”
“哇,我就说老爹打仗的本事比那胡吹大气的管仲厉害多了!”子夫半是“狗腿”半是真心地赞道,忽然觉得哪儿似乎有些不对:“那按理说您现在应该跟随联军进一步扩大胜果,早点彻底灭掉郑国的啊,怎么偏偏孤身一人跑回来了呢?”
“老爹这不是想你了么!”桓公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为父在军营想兹甫想得太厉害,就跟齐侯请假回来看你了。”
“父亲您这是嘴上抹了油么,”子夫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敢确定娘亲当年肯定没少被你灌‘迷魂汤’,不过现在的老爹可不是这种浪漫的人,您不是说一国之君要以国事为重的么?!”
“唔,”桓公脸色倏地一正,沉吟片刻竟是收了先前的笑容,严肃地说:“寡人以前确实是这么想,可实际上从你娘亲当年绝望地离去后没多久,我就发现其实有些感情是永远不可能割舍掉的。”
说着他双眸中涌起浓浓的回忆之色:“当时我想用堆积如山的政务来麻醉自己,让自己忽略掉失去你娘亲陪伴的孤独和寂寞;然而不管忙到多晚哪怕眼皮都撑不起来了,可只要坐在榻边我心里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你娘亲的样子,一如多年前初次见到她的情形。”
“我也曾试着用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