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马幸灾乐祸地说道:“这次得了教训,以后给你们定一条铁律,休息时间全都喊马哥。谁不这么喊,我就参他一本,非把他搞下台不可。刚才给你们做个脸色,是我不对。我这么做,是因为都是兄弟,不同别人,以前我们聚在一起,你叫我,我叫你,叫得多么亲切,现在我当个屁市长,你们就一口一个马市长,你们是敬我,还是敬官,要是大家都那么拘谨,一起吃饭,还有什么味道呢?人家服务员都为你们丢人现眼害羞,快快地走了。”
老马说得极是认真,每个人听后,脸色虽然灰得跟煮过的猪肝一样,却换回轻松的心情。清仁接话道:“马市长讲的也确实是。”
喜庆指着清仁对老马说道:“清总他又来了。马市长!”
大家“吰”地一下都笑开了。
“你们就是这样,哥稍稍松点口,你们又把哥不当数了。”老马说着取了一截黄瓜嚼了起来,样子极为无奈。
清仁看到老马黄瓜嚼得呱呱直响,知道一切都成过眼云烟,跟着拿起一截也嚼起来,边嚼边装着推心置腹地对老马说道:“马哥您别生气,我们以前喊市长是喊顺口的,您现在当上市长,一下要改口哪这么容易。看来我们只有一起改口才改得过来。”说完转头对大家说道:“我喊一、二、三,一家一起喊马哥!一!二!三!”
大家按照口令,齐声一喊:“马哥!”
老马差点耳膜震破,双手揉着耳垂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耳膜震破是要赔的。”
老马一笑,气氛和谐,湘女也适时把酒拿来。看来是一事顺,事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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