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守着孤灯古佛,不晓得要做什么。真的。”清仁收回手说道。
“什么真的假的,不要把自己比得跟处女那么纯洁,那么不谙世事。”谭河说道。
“才买的车?”坐进松软的驾驶副座,清仁摸着车门问道。
“听说你到省里来,怕你坐不惯差车才买的。”谭河一本正经地说着,放了手刹,车缓缓地驶出了操坪,驶出了两百来米的炒沙路,驶出了前省委书记亲笔提写校名、气派十足的大门。
“这是什么车?”
“悍马。”
“怕要百把万吧?”清仁试探着在意识里往高抬了点价。
“百把万?你怕讲的,两百万!我的老同学。”
谭河话一说完,把清仁给镇住了。“两百万?以前听老百姓说,嘴吃一头牛,身坐一栋楼,我想象不出,现在终于在你这个富可敌国的资本家这里找到答案了。”
“这个车虽然贵,外行却看不出来,还以为是越野车,顶多和三菱差不多,不显山,不露水,所以我喜欢。”
“我开始也认为和三菱差不多,还使劲往高多报价码,听你这么一说,乖乖!恕我少见多怪。”
“老同学,你就别那么损我。一个大型企业的二把手,这样的车,你要多少不得有多少啊。”
“我们哪有那么好的车,就是我们毕总坐的车,也就60来万,两百万一个车,吓都把我们吓死。”
“好了,别谈车了,看到哪里去?”谭河把车放慢了速度,侧身征求清仁的意见。
“老是吃饭、洗脚、喝歌,太老套了,有什么新鲜的路数没有?”
“有啊,听说现在悄然兴起一股钓鱼热,不仅陪钓,而且陪吃、陪喝、**,很有乐子。我们试一试怎么样?但这样钓鱼要到偏僻点的地方去,辛苦多了,你怕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你到哪里找人去?”
“人选倒是现成的,只不过能不能上手就看你的水平了。”谭河说完嘿嘿地笑了两声。
“那都是夕日黄花吧?”清仁说完,把座位放倒了一些,懒洋洋地躺在柔软的皮椅上。
“什么夕日黄花,今日黄花,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声明给你隆重推出的我都没有用过。别人嘛,我就不知道了。”谭河说着,把车停在渔具专卖店门口的路边上。
“下车,给你买一套渔具去。”
“我用一用你的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
“那怎么行,渔具这东西和婆娘一样,都得各是各的,哪个舍得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