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表现得竟然那么优秀,能一个人呆在学校里刻苦。太好了!好了。你别动,继续用功!我就来接你。”
“随你。”
挂了谭河的电话,清仁舒了一口气,从口袋里又摸了一根烟往嘴里送,然后才慢条撕理地象杜局长一样上上下下梳理一番,最后还特地从皮箱里拿了两包软中华放进手提包里。一切准备停当,才拿一本书伏在床上象模象样地看了起来。
谭河是他大学的同学,一个班,一排座,一个寝室。大学里除了恋爱不能一起谈以外,打球、摸鱼、钓虾样样都一起干过。是玩得好玩得死的兄弟。毕业以后,清仁因为要照顾父母,没有按照老爷子的安排留在省城,回到了大义市。谭河也没有按老爷子安排进入公安厅,而是毛遂自荐,被省城一家电子公司录用。两边一直电话不断,清仁到了省城谭河免不了请客,清仁免不了又大醉一番,第二天象病猫一样坚持着才能把事办完。这次来省城,清仁想全身而退,不想那么早惊动谭河,没想到清仁收手,谭河却找上门来了。
清仁抽完烟走到走廊上拉开窗帘看了一阵,然后回到宿舍里又抽出一根烟……电话终于响了,是谭河。清仁赶忙接了电话。
“在哪一栋哪一间?”谭河问道。
“在新秀楼3栋205。”
“你下来算了,先吃饭去。上上下下的难走。”谭河态度坚决地说道。
“好,就来。”清仁说着,夹了手提包,蹬上蜘蛛皮鞋,踏着红地毯,向楼下跑去。
谭河的车停在楼前的操场上,一棵一人刚好抱得下的樟木树绿叶婆娑地罩住了车身,只现出黑色的车头。谭河站在驾驶座车门边正起劲地打着电话。
“谭总。”清仁老远就客气地给谭河打了招呼。虽是老同学,工作以后清仁却从不直呼谭河的名字,而是“谭总”、“谭总”的叫。都叫近8年了。刚毕业叫谭河为“谭总”是开玩笑随大流这样总那样总地乱叫,后来谭河真的当了辰星建筑集团的老板,这种叫法才顺理成章,朗朗上口,再没有戏谑的意味。
谭河看到清仁狂舞的双手,听到清仁亲切的叫声,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清仁,一只手还支着话机,嘴巴哎哎地叫着,另一只手却拉住了清仁伸出的右手,使劲地握着。
谭河放了电话。“怎么搞的,都一个多星期,电话也不打。还说是兄弟。”
“怕你忙。”
“这是借口。”谭河摇着手指说道,“有什么好口子怕我抢了。”
“能有什么好口子,才进校就象刚入寺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