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的片段像放影片一样从眼前一晃而过。这种感觉如同一个欲拒还迎的女人勾引男人一样,吊足了胃口。
睡了一觉起来已是傍晚。“哼!”他坐起来推开头顶上的木板盖,双手用力一撑坑边,拖着一只坡脚腾空而上,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因为腿的不方便,他走起路来上下弹跳着很是奇怪,不过也习惯了,反正又没人会正眼看他,他苦笑的想。
他喜欢站在这个地方,轻轻用脚动一动,就听到沉闷的一阵声响和旁边的土地截然不同,这是他释放压力和噩梦的宁静之所。哗的一声,他掀开盖上的木板,上面掩盖的一层土哗哗掉落,他盯着浅坑里的东西心满意足地咧嘴笑了笑,在暮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吓人。他蹲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浅坑的边缘,咧开着脏兮兮的大嘴,脸上紧绷的皮肤像一层脱了壳的树皮裂了开来。
今天他看起来很高兴,就像此刻他心里有种满满的感觉,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件很有成就感,很有意义的事,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就好像忽然某一天顿悟了,要做一件自认为正确的事,仅此而已。
余晖洒满整座山峰,没有人知道这三个刚刚挖开不久的浅坑里躺着三具小孩的尸体,在暮色的笼罩下显得孤单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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