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关好门回过身来,咧了咧嘴说:“这回可以了?”
舒娆一声不吭地转身背对着他,那男人举起细长的医用剪刀,咔嚓咔嚓地在衣服上剪了个口子。闪着银光的剪刀本该冰凉碜人,可舒娆后背上一大块肌肤都失去了知觉,麻木得就像块树皮一样。估计就连拿针扎都不会有感觉,更别提剪刀冰凉的触感了。
布料剪开,露出了底下莹洁如玉的雪白肌肤。
以及那道触目惊心的长长伤口。
后背上的肌肉层本就极薄,邱东方那刀划得够狠,伤口之深几可见骨。舒娆冲刺侧踹幅度激烈,更加剧了伤口的扩大。如今伤口不仅既深且长,两端还撕裂成了极难缝合的细微锯齿状,这种情况之棘手就连专业人士也会感到头疼。
那男人扯下一大团棉花醮满碘酒,既没清洁也没消毒,就这么粗暴地摁在了伤口上。舒娆疼得浑身紧绷冷汗直冒,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刚刚开始变身的那段可怕日子了。
她止不住地娇躯颤抖,这反应似乎激起了那个男人的冲动。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伤口附近那些光滑细腻的肌肤,眼底渐渐燃起炽热的欲望之火。
舒娆察觉到他把手掌覆到了自己后背的肌肤上,心里顿时有钟鼓齐响,差点就想抽刀砍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
“转过身来。”那男人说着,以一种命令的语气。
舒娆忍住恶心,慢慢地转身直面那人。她的目光平静,心里却早已把这渣滓剁成了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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