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
桂载摇了摇头,直接道:“赵七郎不是自尽,是被逼死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郭勋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沉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桂载提高声调,大声地道:“赵七郎夺过了我的腰刀,先是惨叫一声,引来了外面的注意,然后一刀刺进了自己的胸部,再拔刀身亡,现场的血迹、验尸的痕迹,都能证明这些,若是一个仵作会作假,那将北直隶所有的仵作都找过来,让他们仔细察验,看我有没有半句谎言!”
郭勋不言,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亲卫。
亲卫蠢蠢欲动,但霍韬立刻摆了摆手,顺天府衙的衙役也集结起来,虎视眈眈地看着那群私兵,堵住去往现场学堂的必经之路。
尸格撕毁,可以重新再写。
但现场和尸体一旦破坏,就说不清楚了。
绝不容许!
而桂载接着道:“但赵七郎如此作为,并不是自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我!!’”
“临死之前,七郎用无比悲伤和绝望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见他是受人胁迫的……那个人才是凶手!”
‘对啊!就该这么说!’
严世蕃眼睛一亮,暗暗叫好:‘结果是自杀,武定侯万万接受不了,说受胁迫身亡,就有转圜的余地!而且这句话透露出来的意思……嘶!’
果不其然,郭勋的脸色也变了:“七郎被逼杀?谁能逼迫他?”
“侯爷想在此处彻查吗?”
桂载看着地上的严世蕃和李明,眼中浮现出怒火,沉声道。
他的身份和地位,完全不足以与这个霸道威风的武定侯爷对抗,但既然父亲桂萼到场,再加上年轻气愤,终于开始了反击。
而这一番话语,也让郭勋的表情由震怒,变为了阴晴不定。
‘原来如此!’
霍韬暗暗点头,如果这么说就能说通了,桂萼则深深凝视了儿子一眼。
背后莫非有高人?
郭勋的反应竟也极快,冷声喝道:“进去搜!把刚刚跟他在一起,妖言惑众之人带过来!”
“不好!”
郭勋一下令,霍韬、桂载和严世蕃顿时变了色。
可地上凹造型的严世蕃就不说了,都不敢自己站起来,桂载立刻求助于父亲桂萼,然而桂萼和霍韬或许在朝堂上都有不小的能量,跟当今天子也更加亲近,但他们手上是没有半个兵的。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