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莫非有高人?
郭勋的反应竟也极快,冷声喝道:“进去搜!把刚刚跟他在一起,妖言惑众之人带过来!”
“不好!”
郭勋一下令,霍韬、桂载和严世蕃顿时变了色。
可地上凹造型的严世蕃就不说了,都不敢自己站起来,桂载立刻求助于父亲桂萼,然而桂萼和霍韬或许在朝堂上都有不小的能量,跟当今天子也更加亲近,但他们手上是没有半个兵的。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眼见郭勋即将扩大迁怒,一道年轻的声音终于传了进来:“够了!”
腰悬绣春刀的陆炳龙行虎步,走入国子监,看向色变的郭勋,淡淡地道:“侯爷!陛下有口谕……”第2/2页)
果不其然,郭勋只是收敛了一分,但质问的声音依旧不减分毫:“桂阁老,令郎好勇武啊,我家七郎不知如何得罪他了,被他在国子监这天下第一学府捅死了!此事若传扬出去,你怎么跟天下士子交代?”
桂萼今年五十三岁,无论是削瘦的体态和略带病弱的气色,都远不如五十六岁的郭勋,但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凛然,气场竟隐隐在郭勋张扬霸道的作风之上,沉声道:“我儿不会无故杀人!”
郭勋脸上的怒意顿时涌了出来:“桂阁老是想和这小子一样,也说七郎是自杀的?”
桂萼微微一凝眉,视线转动,落在郭勋手指的方向。
严世蕃已经悄无声息地摆了个悲壮的造型。
发现当朝次辅的视线落上来,肿着的脸上瞬间不疼了。
只要这位念着自己的好,这一通大嘴巴子挨得就值了啊!
然而桂萼只是扫了一眼严世蕃,视线又移动过去:“我儿呢?”
“爹,孩儿在这里!”
话音落下,桂载恰好排众而出,眼眶大红,激动地看着父亲。
桂萼看着儿子,眼神里也有疑惑,但更多的是疼惜,淡淡地道:“你随老夫去顺天府衙门,将这件事说清楚!”
这话显然是要给他撑腰,桂载很清楚,事情闹成这样,本就在推行新政的父亲也承担着无与伦比的压力,因此咬了咬牙:“不!孩儿要先在这里,把事情说清楚!”
“咦?”
桂萼有些诧异,显然这个平日里言听计从的幼子,今日居然敢反对自己,十分诧异。
“哼!”
郭勋却是另一番感受,眼神里充斥着流露出狰狞与煞气,一字一句地道:“桂家三郎,你是不是也想说,本侯的内弟是自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