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连我自己都被人糊弄了，也怪不得雨水。秦淮茹道行高得很啊。”

“秦淮茹不是在门口么？没问你要饭盒么？”向阳问道。

“没碰到啊。”何雨柱摇摇头，“从进往后，我的饭盒她们家想都不要想。今天厂里搞招待餐，弄了几个好菜回来。都是没动筷子的。”

向阳笑道：“现在厂里领导的招待餐是越来越丰盛了。”

何雨柱点点头：“以前就是三五道菜。现在动不动就是十道八道菜。摆了满满一桌，根本吃不完。我故意把端出去的份量减了一些。这些都是我扣在厨房的。现在这些当官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傻柱，早做打算吧。厂子迟早被这些人吃垮。”向阳说道。

“不能吧？轧钢厂这么大的厂，还能垮掉？”何雨柱不大相信。

“迟早的事。”向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