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要是倒了，那么多工人怎么办？”何雨柱问道。

“凉拌。有关系的另找门路，没关系的只能自谋生路。”向阳说道。

“那退休人员呢？”何雨柱问道。

“在职的都管不了，还能管退休的？官方可能会负责一部分。估计饿不死。”向阳说道。

“这么大的厂子说完就完了？”何雨柱现在有点相信向阳的话。向阳虽然很年轻，但看问题比一般人厉害。

“现在还早呢。你提前有点思想准备。政策还没有下来，你就算想单干，也干不了啊。”向阳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寻思着是不是哪天找大领导换个稳定的单位。

何雨柱说了会话就要回去。

“柱子，在家吃了饭再回去。”向母说道。

“婶子，我在食堂吃过了。今天厂里有招待餐，厂长让我陪客人。”何雨柱倒是没说假话，他喝过酒，酒气很大。

何雨柱离开之后，向母有些担心地说道：“平时这些都是贾家人的。现在给咱们吃了。贾家人怕是要恨死我们家了。”

“怕个啥？回头我给傻柱弄台收音机，也不白吃他的饭菜。”向阳说道。

“柱子醒悟晚了点啊，都四十多了，还能找得到对象？”向母惋惜地说道。

“只要傻柱愿意，找个黄花闺女都有可能。”向阳笑道。

“放屁。谁家能把黄花闺女嫁给他？”向母觉得儿子有些胡闹。

“你看着吧。再过几年，就会有一大堆人削尖脑袋想在京城安家了。别说傻柱这样四十出头的光棍。就算是那种五六十的老光棍都有人嫁。再说了，当初傻柱不是还跟娄晓娥差点结婚了么？政策马上就要放开了，娄家过几年就能回来。你说娄晓娥要是有傻柱的孩子，会不会回来找傻柱？”向阳说道。

“怎么可能？娄家可是叛逃出去的。还能回得来？”向母自然难以相信。

晚上，秦淮茹又去找易忠海。

“今天我找了雨水，她明明答应过来劝导傻柱，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卦了。”秦淮茹忧心忡忡地说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早要是跟傻柱把证扯了，又怎么还会有如今的事情？现在傻柱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我也没办法了。”易忠海也只能叹息连连。

“我也没想到会跳出来一个向阳挑拨离间啊。”秦淮茹说道。

易忠海很想说向阳出来搞事情的源头还是在贾家人身上。贾当不过河拆桥，向阳也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