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看到一个由魔气凝聚的虚影在面前成形——那是一个身着血煞宗服饰的修士，脸上挂着轻蔑的笑。

「青虚老祖？」虚影嗤笑，「千年修为不过如此，连魔气入体都察觉不到。」

程今发运转灵气，果然感觉丹田处有一丝阻塞，如同美玉上的瑕疵。但奇怪的是，这丝魔气并未攻击他，反而在引导他的灵气走向混乱。

「你在怕什么？」虚影逼近，「怕自己的剑意不够纯粹，怕无剑境只是空中楼阁？哈哈哈哈！我看你根本不敢放下剑，因为你知道，没了剑，你什么都不是！」

程今发皱眉：「血煞宗的幻术？」

虚影大笑：「幻术？这是你内心的恐惧！你以为自己天赋异禀？不过是站在初代祖师的肩膀上罢了！他若泉下有知，定会耻笑你如今的窘境——」

「住口！」程今发挥手斩出一道剑意，却见虚影轻松躲过，而他的剑意竟在途中消散无形。

虚影笑得前仰后合：「看看，连剑意都凝聚不了，还谈什么无剑境？你输了，程今发，你永远都赢不了自己——」

旺财乱入与灵感乍现

就在程今发心神动摇之际，剑冢石门轰然炸裂，一道青光卷着烤灵鱼的香气冲了进来。

「老东西！」旺财的声音带着焦急，「我感应到魔气就知道你出事了——咦？这黑影是什么？」

程今发看着旺财口中掉落的灵鱼，忽然想起方才虚影的话：「没了剑，你什么都不是。」

「是吗？」他喃喃自语，目光落在旺财的龙爪上，「如果不用剑，我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旺财甩着尾巴扑向虚影：「敢欺负我主人！看我的龙息——」

却见虚影化作黑烟钻入旺财体内，幼龙顿时原地蹦跶起来：「痒死了！老东西快帮我！」

程今发下意识伸手，却没有握剑。他的指尖掠过旺财的鳞片，食土心法自然而然地运转，竟将那丝魔气缓缓吸出。

「不用剑，也能御敌。」他忽然领悟，「剑意并非只能通过剑来施展，只要有心，万物皆可为剑。」

旺财终于摆脱魔气，甩着尾巴抱怨：「什么破魔气，比苏灵儿的辣椒灵鱼还辣！老东西，你刚才怎么做到的？」

程今发看着自己的双手，嘴角泛起微笑：「我也不知道，但感觉就像……用灵气给你挠痒痒。」

旺财炸毛：「谁要你挠痒痒！」

无剑境成?以身为剑

第五日，程今发坐在剑冢中央，周身环绕着无形剑意。他终于明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