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
鲜于岳脸一红,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上头了,他摇了摇头:
“二弟啊,你太小觑自己了,自白术水一战,军中谁不知道有个呼保义?今日的军会上,那兖海将田重胤就为你请功,且为陷阵、斩将、夺旗,三功。所部上阵上获。”
赵怀安一听这个,腰直起来了,捻着胡须:
“那老田真仗义,不枉我救他兖海军。”
鲜于岳笑了,但再次摇头:
“只是可惜诸将不允啊,最后杨帅无奈,只能做罢。”
赵怀安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接着破口大骂:
“这不迫害忠良嘛?啊?有功不赏,以后还有谁卖命?”
鲜于岳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这边赵怀安一看老岳的表情,心里就咯噔,合着老岳这意思,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
他勉强笑了一下,问:
“老岳,到底还有啥事,你一并讲了,好不爽利。”
鲜于岳用手擦了擦脸,叹气:
“二弟,刚不是说你是牛使君的旧部嘛,还在军中有声名,一旦高骈南下,必要害你,所以你必须早做准备。”
赵怀安不吭声,他也是玲珑心了,如何听不出这话头后的意思。
那边鲜于岳继续说道:
“而这个准备就是需立军功,而且还是要让高骈都瞩目的军功,那高骈人很跋扈,但却是个爱豪杰的,一旦入了他的眼,所谓牛丛的旧人,压根不重要。”
赵怀安搭了这个腔,但语气生硬:
“老岳,那何是瞩目的军功?又如何能得高使君青眼。”
鲜于岳不在乎赵怀安的脾气,而是直接以酒代墨,在岸几上画了双流附近的地形。
其中他在双流的西南面,单独画了一条长河,指着说道:
“二弟,此河正是金马河,为双流西北之防线,此次军议,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分城中兵到金马河立寨。”
为了防止赵怀安不懂,鲜于岳跟他说了守城的一个重要原则,那就是守城先守寨,如此才能化被动防御为主动防御。
但问题来了,当时溃兵奔双流,压根没想过要在这坚守,是大将杨庆复带兵拦诸军,要在双流坚守。
现在,杨庆复要在外头金马河立寨,但没寨,要自己立。
可南诏军就算再慢,这几天也该抵达双流了,到时候坚寨未立,大军暴于旷野,遇敌得胜之师,那不是取死之道吗?
所以一番军议下来,诸将都在听,但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