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贴心的感情很久没有出现了,如果你愿意为我做点什么,那么服从他们吧,听他们的话,按他们的指示做……”
安锋松开了阿普顿的手,他后退两步,哀伤的回答:“我很失望,我那么狂热的喜欢一个人,但这个人却把我送进了绑匪的手里,我的世界崩塌了,你让我见不到阳光,你让我今后不相信爱情。”
说这话的时候,安锋有一阵子反胃,但他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往情深。
阿普顿紧跟上两步,再度抓住安锋的手,轻声劝解:“别这样,你这样我很难过,这全是我的错,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
阿普顿抽泣起来,眼泪滚滚而下:“你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一个胆小、怕黑的女孩,我怕痛,怕饥饿,怕睡不够觉,怕脸上化妆不好让人嘲笑,不不不,你不知道我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我经历了整整一年的心理治疗,才渐渐地忘记那段噩梦……”
安锋神色恢复了平静,他晃了晃阿普顿的手,快速的跳了一个话题:“这家酒店……是由你经纪人安排的吗?”
阿普顿啊了一声,马上醒悟到:沃尔金少校这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过去的事情翻篇了?
“你知道的,我们当时准备在阿郎河口拍一组片子,但预定的几位搭档都出了车祸……”
阿普顿小姐说到这里,脸上带着眼泪咯咯笑起来,似乎她很为那段恶作剧而雀跃:“事后导演觉得拍摄的力度不够,所以打算再补拍一些内容。后来导演选择了希腊海岸,我刚刚拍完剩下的镜头,经纪人帮我订好了这座酒店,我打算在这里度三天假,现在正好是第二天”
安锋蠕动了一下嘴唇,本想问一下:这么说你是自由的?这么说你没有被绑架?这么说当我被监禁在黑暗中时,你正在对着镜头展示自己的美丽?
算了,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们去吃饭吧,你知道我现在才吃了几顿饭?我感觉自己能够吃得下一头大象”,安锋再次晃了晃阿普顿小姐的手。
两人像情人一般手牵着手来到餐厅里,硕大的餐厅以前是礼拜堂,现在祈祷用的桌椅板凳都已经不见了,换上一张张精美的餐桌,而此刻,整间大厅里只有安锋与阿普顿,卡里麦勒完全消失了。
阿普顿一边吃饭一边像云雀般喋喋不休:“你不知道,我现在一举一动都受人瞩目,哪怕走在大街上,冷不丁也有人冲我举起照相机,因此我没有一点个人隐私……
我的经纪人很贴心,常常在某个冷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