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在救他们,而是在害他们!
“那本王的态度就是关几日放了!”
楚徽此刻开口道:“姑父,兵马司出一份审讯卷宗,提及他们的家中,有在北疆、西凉戍边的,气不愤两国使团中一些人趾高气昂的态度,所以才这样做的。”
“两国使团最好一直别说什么,真要是事后拿此事做文章,就把这审讯卷宗拿给他们看!”
“是。”
刘谌当即作揖应道。
见楚徽这样说,熊严也不好再说别的。
至少此事得到了解决。
“殿下,臣这边有件事。”
见气氛有些变化,鸿胪卿尹玉起身道:“自西川使团进驻鸿胪寺会馆后,其大使就多次提出,有要事想给殿下言明,臣都按制进行了回复,有什么事可以先跟臣言明,到时会向殿下禀明。”
“但每次该国大使都拒绝了,直言要见到殿下您才肯说,而在今日,该国大使更是派人给臣送来消息,说其国九皇子想见见殿下您。”
“究竟是什么事,竟叫西川使团如此?”
楚徽听后,眉头微蹙道:“底下的人,可曾打探到什么?”
“没有?”
尹玉摇摇头道:“西川也好,北虏也罢,两国使团在进驻会馆后,没有任何有异常的举止。”
“殿下,此事恐有蹊跷啊。”
刘谌开口道:“只怕这一切都是那西川九皇子有意做的,其目的恐是想叫北虏这边看到些什么。”
“殿下,此事老臣代您去一趟?”
听到这话的黄琨,看向楚徽说道:“毕竟从两国使团进驻虞都后,朝野间关注此事的人可不少,即便真有什么,也不至于让殿下太过被动。”
“臣觉得国舅之言不错。”
熊严想了想,向楚徽作揖道:“两国使团在来神武府途中,在驻神武府期间,是各种小动作不断,尤其是西川使团这边,可今下进驻虞都了,一个个却消停下来了,甚至还遵守我朝规矩,这在臣看来反倒不太正常。”
熊严的性格是谨慎的,对于职权范围内的事,只要经过他的手,势必要思索前因后果是怎样的。
眼下牵扯到了国事,对任何一件事,哪怕是再小的,熊严都必须要反复衡量,继而讲出自己的想法与看法。
“恰是他们消停了,本王更要去领教一二。”
听完几人的回答,楚徽沉吟刹那,开口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对我朝来讲,是进一步探明他们所想,这才是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