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驸马所领榷关总署,还有别的有司,在此之前确实查到不少走私之事,可那终究是我朝内政啊,现在要跟外国展开会晤,却以此来作为互谈基础的话,这是要处在下风的,叫北虏使团离开拓武城,以确保戍守北疆上下不会因此生乱,的确是中枢迫切要解决好的事,但即便是再迫切,也绝不能在这方面落了下风!”
“陛下,臣以为礼部尚书说的没错。”
萧靖紧随其后道:“如果真这样做的话,臣担心北虏使团这边,定然会以此来做文章的,万一他们在拓武城拖延的话,不仅北疆的安稳确保不了,关键是谁都无法确保北虏这边,是否会将此事传给西川,传给东吁去!”
“这不可能吧。”
萧靖话音刚落,徐恢皱眉道:“北虏与川贼之间,同样是有着血海深仇的,即便北虏想拿此做文章,川贼就一定会听信北虏一家之言?”
“不,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韩青表情严肃,声音低沉道:“北虏这边摆明的态势,就是想试探我朝的反应,如果不按他们来的,那就在北疆爆发战事,可我朝今下不宜在北疆轻起战事。”
“但要是按他们的来,却没有遂他们所想,那北虏肯定会鼓捣别的事情。”
“川贼是跟北虏有血海深仇,但不要忘了,川贼跟我大虞同样有血海深仇,当初勋国公所谋之战,可叫川贼伤亡不小!”
“平国公说的没错。”
孙斌听后,讲出心中所想,可在说了此言,在一众文武注视下,孙斌朝御前作揖道:“陛下,臣现在担心一点,北虏也好,川贼也罢,恐已知晓我朝今下国情了,尤其是今下中枢一带的变化。”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生出各异思绪。
一道道目光聚焦过来。
“此事暂不提。”
楚凌神情自若,语气平淡道:“先说如何解决北虏使团一事,平国公说的没错,如果能不起战事的话,我朝要尽力避免才行。”
“过去那场动荡,我朝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但也是受到不少损失的,不过,北虏、西川要是觉得我朝因此惧战,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讲到这里时,楚凌语气冷厉起来。
现阶段不跟北虏、西川起冲突爆发战事,是楚凌尽力要确保的事情,毕竟今下的大虞不具备打大战的底蕴。
按着楚凌所想,大战要么不打,要打就必须打疼他们才行!!
但围绕这一系列的前提,绝不代表楚凌会惧怕战争,如果他这位大虞皇帝,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