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在众人哄笑声中拉了明英朗夺路而去。
“滚吧,别再到无疆净土来丢人!”许多人大叫着。
二人狼狈无比,惊慌而走。
“大家看,他们两人比方才那两对猫狗,可有何不同?”有人突然问。
“并无不同!”许多人一起哄笑作答。
“这位小友,敢问您究竟是?”吴惊枝这时快步来到言诚面前,拱手相问。
“城东香莲居小小股东,言诚。”言诚恭敬执弟子礼,一躬到地。
“香莲居?”立时有人愕然。
“难道便是‘香莲居主人’?”有人惊呼。
“言诚!”有人全身一震,“难道便是破了中城巡防所岳所长亲手布置的禁制,令所有考生均通过了复试的那个言诚?”
言诚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自己的事迹便已经在银光城传开,此时听到众人惊呼赞叹,不由多少有此示好意思。
却也不否认,只微微点头。
惊叹之声立时响成一片。
吴惊枝手捂额头,摇头大笑:“想不到,想不到!老朽求见数次而不得见者,今日亲自到来,老朽竟然不知!幸甚,幸甚!”
他向前来,伸手拉住言诚两手,不无激动地低声说:“今日若不是小友,老夫这张脸丢不丢倒不足惜,银光城名誉受损,却是天大的事。多亏你来了!”
“吴老过奖。”言诚谦虚。
谦虚,但不做作,是为诚恳的谦虚。
那便是真谦虚。
吴惊枝点头,暗想此子年纪轻轻便有此画技已然难得,更懂做人原则,更是难得。
这一番风波过去,吴惊枝之子立时带人上前,收拾了画具画作。吴惊枝要其子将明英朗的猛虎图好生收好,将来要好好装裱起来收藏,以随时提醒自己今日之事。
不多时,宴席再开,众人于饮宴之际却又有了新的谈资,均眉飞色舞聊起今日之事来。
而刘宜等之前与言诚画作失之交臂者,无不大愧,深觉当日不该自持身份,瞧不起于问之。
如今,若想与香莲居主人套近乎,怕也只能先和执善书会搞好关系了。
阮兴一去,席间再无身份地位能与吴惊枝比肩者,吴惊枝便也不再理这些场面上的应酬,却是拉着言诚进了内宅自己书房之中。
门一关,吴惊枝便郑重站定,拱手躬身向言诚一礼。
“吴老,这怎么使得?”言诚急忙搀扶,不肯受这一拜。
“无疆净土银光城建立以来,赤辛人一直心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