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一日被封画中之圣,可莫要学隔壁那些庸俗之辈……”
“自然。”言诚点头一笑。“况且什么画圣,我却并不敢乱想。实话实说,我却只会画女子,若让我画其他,却是不伦不类。”
“竟有这般事?”于问之大笑起来,随即又正色道:“如此,你便应当去见一个人。”
“何人?”言诚真诚求教。
“吴惊枝。”于问之郑重说道。“那老人家是银光城内公认的画圣,在中原十国中的名声亦是极为响亮,得算是一流的大师。他可不同于这些俗辈,是真正的大家。他原是赤辛画圣,后来爱银光城自由法而搬来此地居住,成了银光城居民。你若能得他指点,画技自然便能快速长进。”
言诚听闻,不由心中向往。
“事也巧。”于问之笑,“两日后便是他老人家的生日,你到时备些礼物过去祝寿,自然便能见着。到时聊起书画之艺,自然惺惺相惜,水到渠成。”
说到后来不住大笑,却是已然醉得彻底。
言诚却记在心里,深以为意。
散了宴,付了账,言诚回到香莲居。于器早已醒来,不好意思见言诚,而且随行仆役找到香莲居来,他便先乘车回去了。
言诚心心念念,想着的便是与吴惊枝相见之事,不觉间这两日时光过去。
这天一早离了香莲居,先四下里逛了一圈,挑了些贵重礼物购下包好,然后雇了个挑夫挑着,打听好吴府所在,便一路而去。
到达之后,发现已有宾客陆陆续续入府,府前两个家丁微笑躬身相迎,态度十分客气。他走上前去拱手为礼,家丁虽见他是一身布衣,但仍是礼数周到,令他对吴惊枝先多了一分好感。
要知奴随主性,主人什么样,仆役便容易变成什么样。这两个家丁如此有礼,吴惊枝则必是守礼君子,真正的雅士。
入内来,到登记礼物的账房处将礼物奉上,报上了名号。
言诚这名字,原未能成为响亮名号,众人却皆不知。账房收下礼物,报了城东言诚言公子送上礼物若干后,便有管家迎了过来,热情周到,将言诚让到了大堂之内。
吴府宏大,气派得很,一见便知是巨富之家。想来那刘宜的字能值千金,这吴惊枝过去乃是赤辛画圣,其画还不价值连城?若无此财富,倒见奇怪。
向内走时,听到后面账房报上他人礼物,言诚不免有些惭愧。自己的礼物已然花费不少,但与他人相比,却不过是小小意思而已。
带着惭愧之心入了大堂,见到的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