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也没想和我结婚,是我把他灌醉了,硬拖着他去民政局登记的。我也算是自讨苦吃吧。”
袁宝儿摇了摇头说道。
“行了,别做出这副心灰意冷的样子,一个男人而已,扔了就扔了。这么大的家业,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柳叔呵斥道。
“柳叔说得对,还是柳叔对我最好了。”
袁宝儿转涕为笑,声音中还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当初她父母出了意外,临死前把她托孤给自己的老管家也就是柳叔。
从小,柳叔对她都是严父加慈母的结合体。
直到后面他受了重伤只能退休养老后,才渐渐的和她疏远了。
不过现在看到她这副样子,柳叔又再次带入了家长的身份。
“幕后的人是谁?”
他问道。
他对甄心窄的了解甚至还要超过袁宝儿,知道那小子绝对没本事自己搞出这么大的事来。
“我正要请柳叔帮忙看看呢。您看,那些就是和甄心窄一起过来闹事的人。”
袁宝儿指着墙上的投影说道。
“人皮红鬼,贪杯好色。呵,原来是大江山的小鬼子。”
柳叔端详片刻,便做出了结论。第2/2页)
去医院还不知道要待上多久,出来以后说不定浴场就变天了。
嘎嘎爽浴场是她一手经营出来的心血,绝对不能让甄心窄还有他背后的人得逞。
“袁总果然是个强人,不愧是能硬生生在浴场街打下一大块地盘的人物。”
刘正佩服地说道。
“刘总说这话就是寒碜我了,我要真是什么强人,还会被自己的老公背刺。要不是你派人来救我,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袁宝儿叹息道。
而以甄心窄的德性,肯定连灵体都会给她打散。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是个人也不可能一直保持戒心,不然早就疯掉了。”
刘正说道。
但凡是心智接近人类的存在,都不可能保持精神高度紧张,否则迟早那根弦会崩断掉。
他之所以能忍了这么久,是因为他知道迟早能回到现实。
哪怕马上又会被投入下一个副本,中途也能休息几天。
再不济,下一个副本也会比大都会轻松。
“道理是这个道理”
袁宝儿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她既然不会轻易被人说动,自然也不会轻易被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