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刘正和尼罗河医生一齐摇头。
“嗯,那就只能请那位帮忙看看了。”
袁宝儿拿起手边的对讲机。
“柳叔,碰到点事儿,得请您上来掌掌眼。”
她语气恭敬地说道。
“好的,老板。”
对讲机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男声。
很快,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尽管门并没有关。
“请进。”
袁宝儿说道。
“老板,您找我。”
一个穿着白麻短褂,头上缠着一条白毛巾的老男人走了进来。
“柳叔,您是我的长辈,何必来这一套?”
袁宝儿无奈道。
“礼不可废,你是东家,我是伙计,就得伙计见东家的样子。”
柳叔摇头道。
“好吧,柳叔您开心就好。”
“老板,您受伤了?”
柳叔发现了她的异状。
“甄心窄那王八蛋帮着外人坑我,要不是这位刘总和这位尼罗河医生相救,您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袁宝儿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委屈。
“我当初就说那小子靠不住,你鬼迷了心窍一样非要嫁给他,谁劝也不听,现在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了吧?”
柳叔大声说道。
“哈?以貌取人?”
刘正和尼罗河医生一脸老人地铁手机。
甄心窄虽然算不上丑,但离英俊也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个王八蛋年轻的时候,还是长得很帅的。”
袁宝儿有些难堪地解释道。
“有多帅?”
刘正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们的结婚照。”
袁宝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相框。
相框上的袁宝儿笑颜如花,依偎在一个酷似焦恩俊和严宽合体的帅哥的怀中,可谓是女财男貌。
“这是甄心窄?”
刘正和尼罗河医生瞪大了眼睛。
“是他,那时候,他还很瘦。”
袁宝儿有些怀念地说道。
“再胖也不至于一点五官轮廓都看不出来了吧?”
“他们家族有基因缺陷,到四十岁以后身材和五官都会变形,甚至连医美和法术都救不回来。这一点,也是我在和他结婚之后才知道的。”
袁宝儿说道。
“那不是纯纯骗婚吗?”
刘正义愤填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