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还停留在周默用镊子在他的肌肉组织里翻拽拉扯的那刻,他好像疼得要闭气过去一样。
赵刚的眼睛慢慢聚焦,才看清帐篷顶高悬昏黄的灯光。
“结、结束了……吗?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有些不敢置信仅仅几个小时(?)他已经在鬼门关上溜达了一圈了。
“很幸运,上校……”
回答他问话的是一位戴着口罩、看不见面目表情的医生。
这位看起来十分专业的医生此刻在检查他腿上的其他皮外伤,不过可以从对方的话语中,赵刚能判断出自己的状况应该还可以:
“周中校虽然第一次做手术手法有些稚嫩、粗暴,不过……至少破片……嗯,是全部取出来了,药的位置……也恰到好处,嗯……缝针也挺规整,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
“不过?”
赵刚如果不是实在痛的脑子不清醒,没力气说话了,高低得吐槽他两句:就不能一次性说话说全乎吗?有给病人说话大喘气的吗?这本身没问题的也要被吓出问题来啊!
——
今天考试去了,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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