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孟享仔细查看到利润清单时,才发出了惊叹式的感慨。
他只知道鸦片的暴利,却不知道华夏在29年到33年的时候,为了追求这种暴利,全国鸦片的种植面积已经占了耕地总数的五分之一了,四川有些地方甚至对不种鸦片的征收“懒税”。鸦片的价格更是降到了和好牌子香烟一样了。
他更不知道的是,后来杜月笙借助着官方的走私通道,不断的将四川的鸦片贩运到日本人的毒品加工厂,仅仅一批47吨的货物,他和合作的戴笠就每人都获得了5000万美元。
为什么后世毒品也如此猖獗,暴利一词就可全点透。
孟享自然不会对此特别动心,他手中有更暴利的基地金手指。药品和武器哪一样都是让人眼红气促的暴利。
协管会的那些人也没有多少胆子在先锋军的地盘上杀人放火,毒品的这种东西是最害人的了。先锋军一口气直接全部断了毒品的根,治安也就好了许多。
除此之外,协管们也想出了很多的主意。
造谣生事不断,这个凭借着电台和报纸以及青年学生们的积极宣传就摆平了。先锋军的行为人所共知,老百姓这个还是分得清的。
更有甚至,某个人还出了引进卖笑工作者,来降低先锋军的战斗力。没想到这个意见竟然被对付先锋军无所不用其极的日本人采纳了。
跟随在三千协管身后的是三千各地来的卖笑工作者大军。
这让初次听闻的孟享差点笑趴下。
人的劣根性从古老的时候就延续下来了几样行当,只需要天生的本钱的行当,男的莫过于出力气,出大力当苦力甚至是当兵杀人,都算是原始的男人职业,而女人最经典的职业就是出卖天生的**了。
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不管是高级的只卖笑的,还是倒贴钱混饭的,性质差不多都是一样的。
有需要就有市场。人的本性如此,食色者,圣人也免不了。孟享也不是圣人,他从后世耳炫目染得到的体会是此类行当是有很旺盛的消费能力的。这种需求只可禁一时,不可禁一世。
先锋军每天都有因此而受罚者,孟享更担心有一天他们也开始对民女骚扰就麻烦了。堵不如疏!
限于世界上的通行做法,先锋军也不会明面上认可红楼的合法性。这可是容易教坏小孩的和某些思想极度纯洁的人士的,而且也容易导致国内其他一些君子的讨伐。但并不表示不作为,任其在阴暗处自由滋生。
“划定专区,并用牌照制度吧!”孟享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