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所以开诊以来没什么病号,上午就看了两个病,开了方子,病人还将信将疑的拿着方走了。
直到下午2:00,来了一个女病号,叫佘玲,年龄不大,二十多岁,由母亲陪着来看,也是听说县医院来了一个小神医,冒着试试看的念头来试试的。
女子进屋时,由她母亲搀扶着,看得出手脚无力,孱弱欲倾,眼光无神,病的不轻啊!
周全林先是打量了一下病人的外相,既所谓的“望”。佘玲面色灰黄,嘴唇青紫,心悸慌乱,下腿浮肿,用手指轻轻一摁,就是一个坑,明显有水肿,再看手指指端发青,再看舌,舌面晦暗无光泽,舌苔白腻;“闻”之,咳嗽不断,大口地喘着,明显的心肺功能很弱的外像;“切”脉看,脉弦迟搏指,每分钟约50次;最后周全林“问”佘玲的病史。
“我想听一下佘玲的既往病史。”佘玲的妈妈看到周大夫与之前的看到的中医确有不同,先不问,而是搭脉和看舌,确有老中医的风范,心里有了些底。
“周大夫,我来说,我女儿上中学时患结核性胸水胸膜炎,进行了抗痨治疗,在省医院,治了七八个月,没什么疗效,别说治的怎么样,我感觉是更重了,白糟蹋钱不说,让我闺女受了不少罪,挨了不少的针,胳膊手都打针打肿了。”
“嗯。佘玲,我问一下你,你现在胸闷吗?”周全林很细心地问,想知道病人自己的感受。
“周大夫,我就感觉不仅心这块像针扎一样,经常后背都牵着疼,疼的我整宿睡不着觉,而且还感觉像有一个大石头压在我身上一样,沉重的喘不过气来。”佘玲弱弱地说道。看得出她的痛苦是从灵魂深处来的。
“周大夫,这是省医院的病历,你看一下吧!”周全林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来看了,本身周全林已经明白了大概。但为了从正反两方面了解病情,全面治疗,他还是看了一下,看着厚厚的病历,周全林心也很痛。这厚厚的病历,意味着佘玲为了治病遭受了多少痛苦的治疗过程。也体现了现代医疗,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全过程。
“抗痨、激素、利尿这些治疗手段全上了。”
“是啊,周大夫,好几个月的治疗,疗效不大,我女儿还是那样!做父母的看着孩子遭罪,都想替她受这些罪。”
“佘玲,你现在各关节有什么感觉?”周全林用手摸了一下佘玲的膝盖,冰凉的。
“对,周大夫,佘玲的四肢关节总是冰冰凉的,关节还疼,像得了风湿病了,全身肌肉也酸疼,总说肩膀疼,总感冒,一感冒就得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