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户洋平一听言飞的话更觉得窝火:“不行,我得去找裁判理论一下,这咱们明显吃亏,人家想整咱们我这累死也拿不到冠军啊。”言飞嘿嘿一笑:“板户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弄你的羊肉,你认为这三个裁判会不知道田家父子的所作所为吗,如果他们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制止而放任他们做呢,别忘了这次的比赛是田家举办的,人家有最终解释权,想要出气最好的办法就是赢得冠军,你想想到时候田广志把奖杯和奖金交到咱们手里的时候他会是个什么样子。”板户洋平放下手中的活貌似在脑补,过了一会儿他满脸笑意的看着言飞:“没发现你气人的本事还真有一套,不过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咱们能进决赛赢得冠军吗。”言飞听后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事在人为。”板户苦笑了一下继续料理手中的羊肉,只不过在他回头的一霎那,言飞好像听见他小声叨咕了一句:“希望会成真吧。”
见他这样言飞只是笑了笑,便继续埋头处理三道鳞。刮鳞,开膛,扒腮,掏内脏,一切都很熟练。在他旁边灶台的井上村二很是好奇,他见言飞和板户都没有在处理那些昂贵的或者味道极鲜的食材而是分别在处理平常生活中很常见的两种食材,之前的比赛言飞能出现算他别出心裁,可这场比赛在明明对他不利的条件下,他没有出奇招而是选择了如此平淡的食材,莫非他知道自己赢不了斗不过田家放弃了,不能吧按照自己的推测假如言飞这次失利了,那他的饭店将会被田家收购,到时他会一无所有,这种后果他不可能不想赢,莫非言飞还藏有后手,准备在最后用出来,唉算了我还是先顾好我自己吧。
另外两位厨师提前做了准备肯定下足了功夫,不过在言飞和井上的心里感觉那个金有烈的佛跳墙貌似太牵强点了,就算他再用急火或者别的什么器具也熬不出整天煲制的效果,可一个念头便打消了二人的疑虑,既然金有烈知道今天的题目,那他能不能提前把佛跳墙做好,今天在现场只是做做样子,一会儿掉下包把做好的佛跳墙换出来,到时一加热就完全可以瞒天过海。事实也是如二人所料,金有烈是跟我国沿海的一位老厨师学了佛跳墙的做法,只不过他是偷学,既然是偷学那他说的所谓什么绝招当然也不会存在,他刚才之所以那么说就是为自己一会儿能快速的烹调好佛跳墙做个铺垫。
此时的金有烈在灶上坐了一个砂锅,然后他先把泡发的干货倒进了锅里面,紧接着又把洗好的那些鲜货一一码放了进去。因为隔着灶台,别人无法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其实在金有烈的手边有一个容器,里面正是他已经弄好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