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天宫似的活蹦乱跳一会儿,但是奇了怪了,那个人像一头跌进迷宫似的没了声音.
“莫非睡过去了?”“或者就这样憋走了?”那伙始作俑者也被这麻袋里的人表现出来的罕见沉默搞得没了方向,“难道又是一次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亏本卖买?”行劫者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一块去了.
“如此不经折腾的蠢货还想在江湖上混个好名声?”张三嘀咕着.
夜深人静,他的话被刀爷听到了,刀爷自语道:“不会吧,这厮在集上找事时我与他过个招,力大如牛,不是一般的有劲.他的手在我手腕处搭脉,我的感觉就像被大铁钳夹住一样,动弹不得.要不是他的硬功夫,我怎能铙他那一壶?”他又道:“是否咱们搞错了户头张冠李戴了?麻袋里的人不是崔二少,不知是谁当了冤大头,做一回替死鬼.凭崔家那崽子的功夫,他不会被区区一个麻袋闷住不发声;凭他那牛劲,早将那麻袋撕成碎片了,还等着我们来收拾他?呵呵”
其他人听了头儿的叙述便闷声大发财,知道要找的对头武功高强,连咱头儿都被他摔得不知道北,我们这些当马仔的更不在他的话下.除了刀爷有亲身体验,剩下的“四人帮”心里都敲起边鼓,最好这厮就此睡过去别醒来,我们把他扔在这野地里,赶快跑路,反正只有天知地知是谁干的操蛋事.
领头的刀爷听四人帮议论纷纷,不禁使他歪打正着,正中下怀,“难不成咱们就这样撒了?”正在他犹疑不定之际,那麻袋突然蠕动起来,还发出骂骂咧咧的声音,把围着它的人吓得不轻.
“我听到了,你们想跑路是吗?”麻袋里的人说,“有这样办事的吗?快把俺弄出来.”
机会稍纵即逝,一念之差老母鸡变鸭.现在要跑路也不及了;里面的人睡醒了,此事迟早要大白于天下,还是现在摆平为好.刀爷下命令道:“把他放出来,”其余人七手八脚地解开麻袋口的绳结,麻袋里的人终于倒爬了出来.
“天哪,你们究竟是哪路好汉,绑俺干啥?”钻出来的那厮灰头土脸,一面孔霉气.他百思不得其解,县城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只听说有夜间打更的,从没听说夜间有“城管”出行.如今官府管头管脚,连老百姓走夜路也要管将起来,我又没占地设摊,制造嘈音;我只在坟场边沿着道走,没有拉皮条,也没有推销群租……凭什么绑我?
刀爷借着残存的一线月色,瞅了一下从里面出来的人,心里一惊:坏事了,找错模子了.来者是个大兴模子,假模子,白让我们一行人折腾了一个晚上.他心里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