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八 章 一 线 姻 缘(5 / 9)

的官衙门还大.”丁老板嘴硬骨头酥,表面上批评女儿架子大,实际上对女儿有清晰的“男女有别”的界线感到满意.嗬!不愧是书香人家的黄花闰女.

丁老板又道:‘就是前不久下大雨那天,将你从学校接回来的那个保全工,我伲无锡小老乡.”丁老板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终于找到了落脚点,他心里暗自庆幸,又担心女儿不以为然,他又说:“那天小伙子为了把你接到家,在雨里“淋跑”了一整天,回来后他伤风了,躺在他的保全工小屋里出不来.我听说后忙将他接到阿拉娘姨住的灶披间里住下,让娘姨烧红糖姜汤水给他喝.第二天他稍有恢复,就像小偷似地从灶披间里溜号了.”接着丁老板又补了一句,“我就是喜欢迪种男小囡,有‘清头’(沪语,思路清晰的意思)”

自从父亲有一搭呒一搭在她面前提到无锡小老乡,赵二的名字和小伙的模样不时像一个小飞虫在她面前晃游,搞得她心里有点烦.已上高中的女孩,情窦初开,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你说完全陌生,如同天方夜谈,有点牵强;但你说对父亲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做女儿的料如指掌也言过其实.毕竟是一个循规蹈矩家庭的小家碧玉,不会像甘露露什么的自爆自炒.

“爹爹,侬在我面前老提你的小老乡—赵二,什么意思?”丁聪直截了当地问她老爸.

“没啥特别的意思啊.不错,你生在上海是正宗的上海人,但你爸,你爷爷是无锡人,我们在上海虽然有了自已的事业,但我们的根还在老家.人,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总有一天要叶落归根呵.”不知怎么的丁老板竟然有点感伤起来,他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用手绢擦了擦眼角.

“爹,你怎么啦,一会风一会雨,”女儿宽慰父亲道,“你又不是七老八十.孔夫子说,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你正是做事的黄金年华,把心思用在厂里,就没有时间多愁善感了.”女儿为父亲倒了一杯水,将老爸按在沙发上,又柔声细气地说,“如果厂里的事情实在忙不过来,去请一个经理帮你打理如何?”

丁老板看女儿态度有点松动,他的心也宽慰了许多.这么些年来.他不是没有机会续弦,诺大的上海要找个女人不难,但想找个门当户对,知书达理,相貌可人知人知心的小家碧玉不是件易事.人心都是肉做的,女儿丁聪看着爷老头子一天天老去,而自已却从一个拖鼻涕小囡渐渐出落成黄花闰女,所以她对老爸是恩爱有加.她相信爷老头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对于她自已的终身大事,她也不反对老爸“轧一脚”.“我妈去世早,老爸没有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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