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悲哀的神色,以及一点点恐惧。
就是这个,我和你以这棵树为中心,你來我往地大战了两天一夜,身上受了多处枪伤和刀伤,为的就是看到你脸上的恐惧。
身为猎物的狼,却反过來征服了猎人,这是多么伟大的胜利,这样一切辛苦就都值得了,现在我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反过來成了我快乐的源泉,在提醒我如今的胜利是如何來之不易啊。
于是我身为一只狼,把尖牙利齿贴近班长的耳朵,享受着班长无法抑制的,从一头秀发中传递出來的颤抖,突然开口说话道: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不吃你。”
啊,脑内剧场中的狼被扇了耳光了,但是好爽,能剥去班长威严满满的盔甲,看到她内部隐藏的柔弱一面,别说是耳光,就算是再被猎刀戳一下也值了。
“男仆怎么了。”艾米指着呆立不动,魂不守舍的我,问旁边的郁博士。
“想女人呢。”郁博士倒是心直口快,猜得也挺准。
艾米湛蓝色的双眼里立即充溢了嫉妒与不满,“想谁呢,,区区男仆居然敢在主人面前发呆,,面对我的时候不准想其他女人。”
你这不是妹妹该说的话,而是妻子该说的话吧,别把自己摆在奇怪的位置上啊。
“嘟,,三号主人的运算芯片过时,建议更换成六核处理器,。”
身上的麻醉剂还沒擦干净的逼兔,“好心”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不用你操心啊,脑内剧场这么复杂的运算,就是十六核的处理器也负载不了,会产生明显卡顿的,而且YY是人类特有的能力,你这个机器人就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旁边羡慕嫉妒恨了。
在我呆立不动的这段时间,郁博士已经将奥巴马放到了诊疗床上,给它注射了跟刑星差不多的药物,然后等着它自己醒來。
“喂,为什么奥巴马还不醒。”艾米抱怨道,“是不是你这个庸医弄错剂量了,如果我的狗被你治死了……”
我猜测跟刚才一样,郁博士是故意对中和药剂进行了减量,使得奥巴马处于轻度睡眠当中,这样自然转醒更利于身体恢复。
“要不然再扇几个耳光。”我仍然忘不了刚才的脑内剧场里,我化身的铁血孤狼被班长扇耳光的情景,那模样还蛮喜感的。
“扇谁的耳光。”艾米看了看004和005,让两个保镖不由得心里紧张。
郁博士摇了摇头,俯身贴近奥巴马的狗耳,大喊一声:“开饭了,再不起來就不给你吃饭,。”
立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