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越感觉到爽的万年萝莉控啊。
以我的角度难以理解,我可不喜欢被女孩子欺负,虽然客观上我真的被小芹欺负过很多年,但我被欺负的过程中,绝对是毫无快感,而且越來越在心中燃起刻骨铭心的仇恨的。
不过这一页已经揭过去了,毕竟和小芹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再纠结于过去就太沒有肚量了。
总之郑重声明:我可不喜欢被女孩子打骂,更不会因为被打骂而产生某种变态的快感。
除非是某种特殊情况,比如:
班长在体育课上擦伤了膝盖,我强行把她抱起來,送去医务室,她为了让我放下她,用拳头捶打我胸膛的时候。
班长在放学后,从自行车棚推车出來被我拦住,言语轻薄,结果她骂我“流氓”的时候。
还有班长在翠松山山脚下的旅馆里,被酒醉的我大吃豆腐,还在庄妮面前强吻,羞愤不已地使劲拧我的乳`头,逼我离开她嘴唇的时候。
以及我把身穿警服的班长,用她自己的手铐铐在床上,然后粗鲁地动手撕她的衣服,被她大骂“变态。”、“找死。”、“饶不了你。”的时候。
等等,以上最后一条沒有实际发生过,是我脑内剧场里存储的妄想,但是我可以肯定,到时候我把班长的嘴用胶带封上,肯定沒有让班长可以自由发言,绝望地用各种难听的话威胁我,最终得到的快感多。
所以我只在占了班长便宜的情况下,才会觉得被班长打骂很有快感啊,这是一种把猎人反转成猎物來捉弄的恶趣味啊,看着对方每一次徒劳挣扎,拼命反抗,最后仍然不免被我吃掉,真是一种极上的美味享受啊。
脑内剧场:
猎人舒莎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甩出的三柄猎刀也只擦伤了铁血孤狼的皮毛,她斜倚在树下,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气了。
我舔着前腿上的刀伤,满心兴奋地走近了一步,狭长的狼眼,盯着舒莎被荆棘划破的迷彩狩猎服,以及破损处露出的白嫩肌肤。
好久沒吃过肉了……
见我越走越近,舒莎咬紧牙关,试图用山地靴扬起脚下的落叶,好遮挡我的视线,得以逃跑,但她最终发现自己已经山穷水尽,连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了。
她只能闭上眼睛,苍白却仍不失优雅的脸孔和脖子,向后靠在粗糙的树干上,以一副甘于狼吻的认命姿态,等待我的最后一击。
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让她微微皱眉,不知道针对喉管的那一击什么时候会到來,即将命丧狼口的紧张感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