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抱有那么大的信心,对病患这么有责任感,我很佩服,但是我已经死了,他再研究出解毒剂还有什么用啊。
“叶麟同学。”小芹在后面担心地提醒我,“别跟大夫吵架,他也是为了你能快点恢复……”
我们不光是在争论治疗问題啊,他还出馊主意让我跟你去俄罗斯领结婚证,再让你怀孕啊,虽然你听见了可能反而感到高兴,但是我绝不会按照他说的做啊,谁知道他们师兄弟能不能把我治好啊,我死在俄罗斯冻成冰棍怎么办。
脑内剧场是这样的:
在广袤的西伯利亚雪原,身穿棉服的我和小芹,跋涉在风雪之中,而我终于因为心脏的问題体力不支,倒在了小芹的面前。
“叶麟。”小芹面色冷峻地对脚下的我说道,“我们冰战士和其他人不同,冻气的原理是减慢原子的运动,当原子彻底停止时,就到了所谓的绝对零度,你暂时达不到这个境界,是因为忘不了你的母亲……”
尼玛的,走错片场了,这特么不是《圣斗士》里面卡妙教授冰河的场面吗。
脑内剧场第二幕:
同样是我在风雪中,倒在小芹的怀里。
“小芹。”我抚摸着她冰冷凄绝的脸庞,“活下去,好好把咱们的孩子养大,冰原狼家族的血统不会灭绝,凛冬将至,君临城的艾淑乔不会笑到最后的……”
我擦,又串台了,这是《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啊,蓝闪蝶的毒性是不是已经转移到我大脑里去了,。
不过以理性的态度思考,为了防止我挂掉之后小芹寻死觅活的,让她怀上我的孩子是上佳选择……但是,那也太禽兽了吧,我会披着禽兽之名,在众人的唾骂中入土,无颜见我和小芹的十八代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