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离得很近,并且借助看口型,才能听明白对方讲的是什么话。
郁博士说的前五个字就让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在玻璃上。
“要、上、趁、现、在。”
你妹的,看你刮干净胡子的时候还算道貌岸然,怎么出的主意跟曹导演父子差不多啊。
我皱着眉头怒视着他,他竟然丝毫也不在意,继续说道:
“别留下遗憾,我看那女孩也蛮喜欢你的,万一你死了,留下个后代也是好的……”
“好你姥姥。”我尽量压低声音吼道,“在死前让青梅竹马怀孕,我就不遗憾了,再说我们才14岁……”
“14岁怎么了。”郁博士不屑一顾,好像俗人那一套在他那里不适用,“我有门路,能让你们在俄罗斯领到结婚证,你担心孩子生下來沒名分,可以先去结婚。”
尼玛的,俄罗斯为了人口负增长的问題,普京大帝先是宣布同性恋是犯罪,又在某些地区实行14岁就可以结婚的政策,为了人口能增加已经丧心病狂了啊,跟实行计划生育的中国完全是两个极端啊。
可惜,我虽然自认斯巴达,但是在战斗种族俄罗斯人面前,还是觉得稍欠火候,尤其是已经得了病毒性心脏病,被加上“病弱”属性的现在,已经沒资格踏上战斗种族的地盘了。
而且任阿姨刚刚流产,我就带着她14岁的女儿私奔到俄罗斯领结婚证,我是想把任阿姨活活气死啊。
于是我眯起眼睛,向玻璃后面的郁博士发射鄙视激光,郁博士脸皮很厚地不当回事。
他指了指站在稍远处的小芹,“那女孩的母亲,和你父亲有一腿吧,你不趁现在确定你们俩的关系,等到你们的父母结婚以后,你们成了兄妹,受到的社会阻力会更大,与其到了那时候后悔……”
“我还能等到那时候吗。”我气愤地质问他这个知情人。
郁博士啧了啧嘴,“就在刚才,我和在美国的师兄通了视频电话,虽然你的血液样本还沒寄出去,我只给他看了你的化验结果,但是他表示有信心把你治好,还说:毒性很罕见,但难不倒他这个‘毒王’,他相信一定可以治好你,还发誓说,你不死他死……”
“喂喂,说反了吧,他发这种毒誓,岂不是要拼尽全力把我治死,。”
“啊,口误。”郁博士漫不经心地改口,“他是说,要是你死了,他就喝下500毫升你的血液,然后继续研究解毒方法,如果研究不出來,他宁愿给你陪葬。”
谁要他给我陪葬啊,你们这对师兄师弟,对自己的技